小人总有小人的做事方法,或偷,或抢,或坑蒙,或拐骗,小人可以为了目的而不择手
段,君子却不行,君子对自己有太严格的要求,所以小人往往比君子更容易成功,虽然,只是暂时的成功。&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周冲是个小人,而且是个有决心的小人。他已经在东厂附近徘徊了半个月的时间,就是为了等魏杉杉。这半个月的时间里,他像是一个乞丐一样,每天露宿街头,食不果腹。“靳立邦,我现在所受的一切,总有一天,会让你加倍的偿还!”周冲捡起眼前行人丢下的半个馒头,心里恶狠狠地诅咒道。
苦心人天不负,虽然用在周冲身上并不合适,但他终究是等到了魏杉杉。
魏杉杉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别地好,昨天晚上月朗星稀,预示着今天会是个好天气,魏杉杉在昨天晚上已经盘算着今天要去街上好好逛逛了,她已经很久没有出门了。
“呵呵,杉杉有什么喜事啊?说给为父听听,让为父也高兴高兴!”魏杉杉给魏忠贤请早安的时候,脸上已经挂着明媚的笑容。
魏杉杉的脸蛋微微红了,在晨光里煞是好看,她上前拉起魏忠贤干枯的手掌,笑道:“爹爹,杉杉已经好久没有出去玩儿过了......”
魏忠贤看着魏杉杉,眼睛里满是宠爱,笑呵呵道:“想去就去吧,注意安全!”
“啊!谢谢爹爹!爹爹再见!”得到魏忠贤的许可,魏杉杉的一双美目已经弯成了新月,匆匆对着魏忠贤道别,便转身向着门外奔去。
魏忠贤看着魏杉杉的背影,脸上的笑意慢慢地消失,他手臂微抬,用嘶哑的声音道:“去两个人保护好小姐的安全,别被小姐发现了!”周围并没有别人,他好像是在对着空气说话一般。
“是,督主!”本来宁静的大堂内忽然传出两声回应。
......
京城不论什么时候都很繁华,京城的街道上不论什么样的天气都会有来来往往的人群。
女孩子逛街无非就是买一些胭脂水粉、针线丝织之类的玩意儿。魏杉杉此时正在一个脂粉摊前。
“哟,小姐,您来了!小人这些胭脂都是产自西域的新货,您看看!”小摊的老板是一个眼睛很小的人。他并不认识魏杉杉,但生意人总得有一张灵巧的嘴。
魏杉杉伸手拿起一盒白色的胭脂,送到鼻子下轻轻嗅了嗅,笑道:“好香啊!”
老板的脸上已经乐开了花儿,道:“小姐,您真识货呐,这嫦娥月正是小人前天新进的,里边儿加了上好的西域香料,小姐您用了它是真正的赛嫦娥啊!”
魏杉杉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虽然知道老板是在吹嘘、恭维自己,但是女孩子谁不喜欢别人夸自己漂亮呢?
魏杉杉轻轻将胭脂盒放下,拿出荷包,道:“我就要这一盒了!”说着,正准备付钱,忽然感觉自己的腿被人抱住,耳边也传来哭喊声:“小姐,求求您发发善心,帮帮我吧!”
魏杉杉大惊,她一个女孩子从未遇到过这种事,正低头准备看那人时,却又感觉腿上一松,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两个劲装青年,正在对那人拳打脚踢。魏杉杉已经猜到这两个青年是魏忠贤安排偷偷保护自己的,急道:“你们先别打他!”青年闻言,狠狠地再踢了两脚,才转身恭敬道:“小姐!”
魏杉杉走过去,才发现那人是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关切道:“你没事吧?”他是一个善良的人,即使这个乞丐刚才冲撞了自己,她仍没有怪罪他。
乞丐好像很怕魏杉杉身边的青年,抱着头在地上蜷缩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爬起来,对着魏杉杉跪倒,嗫嚅道:“小人有冤,希望督主能替小人申冤!”说着便弯腰准备磕头。
魏杉杉急忙伸手扶住他,道:“你别磕,有事我带你去就好了!”说罢,便扶起乞丐,向着东厂走去,那两个劲装青年紧跟其后。
东厂附近是很少有寻常百姓的,魏杉杉看着青年,心里不禁好奇,她在东厂生活了八年,却是头一次碰到有人要去东厂申冤,便开口问道:“你是有什么冤情呢?说出来我或许还可以帮帮你呢!”
乞丐一直低着头,听到魏杉杉的声音,抬起头神色复杂地看了魏杉杉一眼,又匆匆低下头,却始终不肯说一句话。
魏杉杉以为他有难言之隐,也不再追问。
京城已经连续阴了好多天,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魏忠贤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晒太阳的好机会。东厂院内,魏忠贤正眯眼躺在一把精雕的檀木太师椅里,手里捏着鼻烟壶。
魏杉杉看到魏忠贤在晒太阳,也不打扰,正准备绕过他回自己的小院,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