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茫然。

    她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到，甚至想过自杀，在墙上留下沈墨是凶手的证据，一了百了。

    但是她忍住了，并且勒令自己回想这么久以来做过的每一件事，想了不知道多久，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贪婪，虚伪，爱慕虚荣……早就和奶奶的教导背道而驰，不再是曾经的她。

    她在屋子里嚎啕大哭，最后心灰意冷。

    等到被人放出去时，看着自己浑身狼藉，冯楠楠连哭都哭不出来，再也没有了曾经的意气风发。

    手臂能接好，但是心理的疤痕却不能。

    她变了，她胆子小了，她怕黑，她甚至连说话都困难。

    冯楠楠回到了教室里，周围同学同情的目光宛若针扎般刺在她身上，她没有像以前一样笑着和他们打招呼，而是低着头，像是一只灰老鼠，惶恐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周凌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冯楠楠变得泯然众人，他很有可能也会跟她一样。

    不再是受人瞩目的天之骄子，而是变成彻彻底底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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