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馍掰好了,叫来服务员,而服务员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碗馍送进了厨房。
刘波慢慢吸气,“怎么样?”。
“没想到你倒是有一手”,梁瑞也叫来了服务员,将馍拿走了。
刘波满脸得意,“毕竟你可是我的未婚妻,我做陕西女婿,肯定要掰的一手好馍”。
“哦?你再说一遍”。
“掰的一手好馍”。
“上一句”。
“我做陕西女婿”。
“在上一句”。
此时,刘波突然看见梁瑞的手慢慢向装着醋的瓷具挪动,理智和生命警告刘波,热爱生命,不要口嗨。
“毕竟你可是我的未婚妻!”。
做人不口嗨,白在世上走!。
“唉”,梁瑞竟然收回了自己的手,“你还真是不怕死啊,这次就饶你一命”。
“看见没!富贵险中求!”,刘波心中大喊。
“其实我心里,还在想着那个孩子,就这样没了,我挺不能接受的”。
“那孩子只是做了个梦,只是这个梦需要好久好久才能醒了”。
梁瑞看着刘波,“那是多久呢?”。
“久到,我们都死了”。
“二位的葫芦头好了!请慢用!”。
说不定,我们都死了,就到了另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的我们就像是睡了很久,做了一场梦一样,而总有人先去,也总有人随后就到,我们总会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