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悔了,儿媳妇嫌弃儿子穷,要离婚,小两口整天吵,吵得他头疼。
才会在有人拿五百万,买老爷子正常死亡时,鬼迷心窍般换了他的药,还口出狂言,气得他血压升高,一命呜呼。
“慕总,你说什么,我不清楚。”陈管家打死不承认。
没有证据,警察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反正他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也不怕坐牢。
只是在夏家多年,觉得愧对老爷子,良心上过不去。
“说与不说?”慕渊懒得废话,最后问一遍,不承认,直接扔进地下室。
雕刻完美的脸上,冷气蔓延,陈管家刚开始胆大,直视他的眼睛。
好看的眼,像雄鹰捕猎时的专注,盯着陈管家,不再说一句话。
慢慢的,陈管家低下头,心虚的说:“慕总,我真不知道说什么。”
“小黑。”极度冷酷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耐烦。
黑衣人小黑顿时出现,一把抓住陈管家的衣领,提小鸡似的,高高举起他,双脚腾空,胡乱挥舞着双手。
“慕总,求你高抬贵手,你不要冤枉好人。”陈管家一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拼命求饶。
“500万,好人也会变坏人。”慕渊淡淡的提醒。
他实在不想动手揍老人,看样子,可以把陈管家的儿子抓来,练练手。
那男人,打着跑出租的幌子,四处鬼混,扎根在女人堆里,比沈时南还风流快活。
“什么五百万?”陈管家明显有些慌乱,却还嘴硬。
“把陈东祖请来。”慕渊不想废话,直接命令。
“慕总,这不关我儿子的事,你要打要杀随便,别将他卷进来。”
小黑一松手,陈管家腿软,跌坐在地,慈父模样尽显。
“不识趣的人,打一顿,最多残废,不至于要命。生不如死,比死得痛快更让人难受。”
慕渊优雅的坐着,薄厚适中的唇,轻轻蠕动,仿若在闲谈。
陈管家走的险棋,跟陈东祖脱不了干系,主意是他出的,陈管家负责落实。
“慕总,我说,都是我鬼迷心窍,想图谋老爷子保险箱里的钱,才会偷换老爷子的高血压药,使他突发疾病去世。”
陈管家怕连累儿子,低头认罪,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把人带下去。”慕渊不想看他把头磕烂,让人把他架出去。
很快,陈东祖被请来,油头粉面的中年男人,见到慕渊时,连忙讨好的说:“慕总,你交代我爸办的事,已经办妥。”
“我交代你爸办的事?”慕渊漠然的脸上,浮现一丝微笑,是他发怒的前兆。
陈东祖连忙将手插进裤兜,假装摸烟,半天才掏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
“慕总抽根烟,有话好好说。”陈东祖跑出租,到处鬼混,脸皮早已养厚。
他有本事一天之内,周璇于五个女人之间,这些女人大多离异,或者老公出远门,他就像家庭主男一样,存在于她们的生活里……
慕渊调查的资料,让他咂舌,眼前的男人有什么优点,让那么多女人死心塌地?
“说实话,我懒得动手。”慕渊打掉他递过来的烟,起身走了两步。
说懒得动手的人,开始热身,准备揍一顿社会人渣。
“慕总,我没什么话好说,一切不是你交代的么?”陈东祖不怕死的反问。
啊!
话音刚落,一个重拳出击,陈东祖被打倒在地,慕渊忽然没了兴致,太弱鸡。
痛得杀猪一样嚎叫的男人,不敢置信的看着慕渊,白净斯文好看,只是有些冷漠的男人,出手不亚于拳击运动员。
“我是拳击爱好者,还想尝试拳头的滋味,大可以不说实话。”慕渊拿纸巾擦了擦手,冷冷的说。
最终,陈东祖说了实话,有人想要老爷子的命,因为她外孙女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慕渊俊脸冷若冰山,手指头咯咯作响,不用猜,一定是慕深或者上官玲,他们母子恨他,连同恨上苏墨。
将人送至警察局,慕渊驱车前往公司,以慕深敢做不敢当的德行,一定擦干净屁股,没留下半点把柄。
慕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慕渊卷起一阵凉风,拳头咋在慕深脸上,白皙阴柔的脸,顿时肿起来。
“你疯了?”慕深不客气,一拳头咋回去,被慕渊躲过去。
两兄弟,拳来拳往,打得不可开交,最后,慕深被一脚踹翻在地,结束了拳击战。
“上次你骗苏墨,她没有吃亏,我懒得跟你计较。这一次,人命关天,你小心点,千万别栽我手里。”
慕渊警告完,不等地上的人说话,大步流星出了办公室。
慕深起身,狠厉的笑,果然动怒了,一个老头换慕渊难受,值了!
至于那不识趣的小女人,暂时不管她,让她饱尝痛失亲人的滋味,折磨折磨她的心。
胆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