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爷爷。不过,我相信阿渊不会欺负我,他说,老婆是用来疼的。”
夏宝贝照着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调皮的看着慕渊,带着挑衅,她不相信,他敢反驳。
“对,爷爷。您说过,老婆是用来疼的,这些话,我都记得。”
慕渊顺着她的意思回应,脸上认真的表情,让夏宝贝瞬间泄气。
以为他至少会生气,结果人家不跟她计较,还很赞同,颇有种捉弄人,反被人捉弄了的失败感。
“老爷子,吃饭了。”老管家在门口喊。
“走,吃饭。”老爷子高兴,两个娃儿识趣啊,在他面前恩恩爱爱,哄得他心里热乎乎的。
哪怕是装模作样,这份孝心也值得他高兴。
慕渊二伯一家在国外,不常回来,这次回来似乎有事求老爷子帮忙。
饭桌上,慕二伯不停的说往事,说得老爷子热泪盈眶,回想到与老伴的过往,有种荒凉感。
年轻的岁月,他也曾意气风发,顶天立地,说一不二。眼前的两个儿子,小时候,也是被他捧在手心里的肉啊!
看着他们不由得想到英年早逝的小儿子,悲从中来,老泪纵横。
人老了,心却变软了!
夏宝贝讨厌慕二伯说太多,慕渊不吭气,她也不敢说话。再说,公公和婆婆,笑面虎一家啥也没说。
“爸,对不起,我话太多了。”慕二伯看老爹哭,才发觉过头了。
老爷子悲伤过度,一命呜呼,那还有谁能够帮他度过难关。
“你没错。做人不应该忘本,念旧情,才是慕家的好儿子。”慕老爷子铿锵有力的说。
眼泪不影响他的声调,终究纵横商场多年,该有的气势还在。
吃完饭,老爷子照例让慕深和慕渊跟着回房间,慕二伯有一儿一女,儿子没有回来,女儿倒是乖巧,坐在慕二婶身边,一言不发,静静打量在坐的每个人。
“夏宝贝,陪你堂姐到院子走走。”上官玲冷漠的命令。
上次被儿媳打,仇恨再也解不开,就算在家里,她也没打算给她好脸色。
夏宝贝头皮发麻,慕渊那么冷漠的人,叫她的名字,都带着甜甜的味道。
婆婆嘴里喊出来,就像含着剧毒,耳朵要中毒了,夏宝贝这么甜蜜的名字,被这疯婆婆喊得她想死。
“堂姐,我对大宅不太熟悉。你确定要我陪你吗?”夏宝贝懒得理会婆婆,问一言不发的堂姐。
“没事,我们随便走走。”慕瑶温柔回复,不理解大伯母,为什么支开两人。
夏宝贝摸不准表姐的性子,看上去斯文温柔,人不可貌相,不敢轻易断定。
两人刚走出客厅,慕二伯母就鄙夷的说:“大嫂,你这儿媳妇太没有礼貌了!”
“慕渊眼光也不怎么样,看上如此粗鄙的丫头,真是遗传了蒋兰那个贱货。”
“柳如,话别说这么难听,她手上有慕氏百分之十的股份,比我们还富有。行为举止,是粗鄙不堪。无奈,人家有钱,怎么会把我这个假婆婆放眼里。”
上官洁莹不动声色打量着段柳如,多年不见,老二家的媳妇,依旧头发长见识短,心直口快。
“什么?老爷子把百分之十的股权给了那个贱丫头?”
段柳如不敢相信,语气之惊讶,恨不能将夏宝贝挫骨扬灰。
那百分之十的股权,是老公慕海涛的救命稻草,老爷子怎么能不顾亲生儿子的性命,将股权给了没有血缘关系的孙媳妇。
她心急如焚,这次回国,还指望得到股权,东山再起。
这让她以后怎么在唐人街立足啊!
“你跟着海涛在国外享福,哪里知道这其中的缘由。这些年,慕氏集团都在由阿深打理,他是长孙,也没有待遇享受百分之十的股权。”
上官洁莹看段柳如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那样子,阿深说得对。
老二在国外吃了大亏,这次回国,是来要钱的!
哼!
如今的社会,没有钱寸步难行,她已经交代儿子,不许管老二家的闲事。
他们要储存资金,跟慕渊斗,慕家掌舵人,老爷子在一天,就还有可能会落在慕渊头上。
现下儿子是顶着慕氏董事长的头衔,可谁知道哪天老爷子心血来潮就会换人。
“大嫂,我们在国外也不容易。俗话说得好,外面再好,也不如家里好。人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啊!”
段柳如眼泪都流出来了,没有百分之十的股权,怎么救出被扣留的宝贝儿子?
想到儿子,她恨不能把女儿枪毙,危难面前,不保护弟弟,还把他往火坑里推。
“你们扣留我没用,我在家里没分量。我弟弟是爸妈的心头肉,你们留下他才有希望拿回钱。”
慕瑶那死丫头,说的丧心病狂的话,生生把儿子往虎口送。
若不是慕瑶使坏,将儿子推出去,任他们把慕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