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京大门口,她的男朋友也经常换,但郦嘉瑟永远忘不了她大一时候和初恋分手时,抱着她哭得撕心裂肺,不停地问她为什么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所以她不能轻易投入一段感情。
“还没改完?”岑长生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连忙把本子还给他,又拿回自己的默写纸,有些得意。“我果然全都写对了。”
“写对了不代表能理解。”
“谁说我不理解?每一句我都可以讲给你听好吗!”郦嘉瑟对于岑长生质疑一个中文系学生的语文水平这一行为感到不服气。
岑长生又不接茬了。
哼,这座冰山,怪不得没有人愿意和他玩。
郦嘉瑟决定找个小本子当成记事本,就记岑长生每天说了多少个字,看看他最低能说几个字,会不会一整天一句话也不说。
岑长生的语文书摊在桌面上,翻开的那一页正好是《氓》的原文。他盯着自己故意遗漏的那两句话,恨它们不能替自己表达。
郦嘉瑟为什么要找李瑁聊天?李瑁符合她的择偶标准?她为了找话题把他告诉过她的事情都重新问了一遍,好像他说的话完全没钻进她的耳朵里。
简直越想越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