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可能就和老师进办公室了,他如果只是搂我肩膀,我可能会觉得奇怪,也不会往其他方面想,毕竟他是老师。可嘉瑟昨天说了,有其他人向学院举报过,说明他肯定做了更过分的事情。如果办公室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他把门锁了,他、他做什么我又能反抗吗?如果他做了什么,又拍照威胁,有几个人敢不怕照片曝光,把这件事告诉别人?而且、而且就算是你情我愿的,那他们也都有错误,靠和老师关系好拿到更好的资源,对其他人公平吗?做错了事情都应该承担后果。”
简茹从小生活环境单纯,所以有种天然的正义感,这点郦嘉瑟都自愧弗如,可她更清楚现实。“如果学校真的一心要压下去,我们做什么都没有用,没有充分证据,也没办法到其他媒体去求助。”
没有受害者站出来,她们口说无凭,又有什么用呢?
“那你还要管吗?”苏泠问她。
郦嘉瑟从这句话里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郑重其事道:“泠姐,如果你可以……我还是希望你能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