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鱼儿。
他说鱼儿花光了自己的老婆本,得将医病的钱赚回来才肯放她走。
可鱼儿知道,他是不放心自己孤身女子一人流落在外。
于是,这样平淡且充实的日子,渐渐填满了鱼儿的生活。
这一天由京城集市而归,同毓泰用了晚膳后,鱼儿便不知所踪。
毓泰寻见她时,她正坐在岸边儿望着映遍湖面的晚霞。
紫红色的霞光极为绚目,她眸底的空洞很快被这一片艳色所吞噬。
她似听见了毓泰的脚步,头也不回自顾道:“你当日就是在这儿捡到我的,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毓泰扬眉笑了笑,紧两步上前席地坐在鱼儿身旁,信手攀折起了一株狗尾巴花吊在嘴上:“想什么,都说了。你那打扮,多半是上游村落里的落魄小姐,恐是为情所伤想不开了要寻短见。如今这样不是很好?什么都记不起也落得自在。要是让你想起那负心郎,保不齐你还得再跳一次河水,那.......哎哎哎,有话好好说,疼!”
不知何时,鱼儿已然转过身来,一手死死揪着毓泰的耳朵,打趣儿道:“我在想与你白做了五年的苦工,你那老婆本早该攒够了。我明日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