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再有半分非分之想。可四哥总不能将咱们三人之间共同的记忆,也指望我一并抹去罢?”
胤禛冷道:“抹不抹去是你的事,本王懒得去理。若娴有了身孕,王府女眷颇多,你如入无人之境随意出入,还闹出这许多事端来,实在放肆。明日起,本王会知会王府众人,无本王令,你再不得踏入雍亲王府一步。”
“你......”胤禵狠狠瞪了胤禛与鱼儿一样,负气而去。
他这一走,鱼儿紧绷的神经才松弛下来。
她粗叹了一口气,跟在胤禛身后嘀咕了一句:“他这性子一直如此吗?阴晴不定,可吓死我......”
怎料才送走了胤禵那黑面神,胤禛又似被传染了一般黑着个脸看着她:“方才吹了什么调子,再吹一遍。”
鱼儿将攥在手心的绿叶揉搓了一番,心下暗自嘀咕着。
虽然自己并不知道那调子究竟对胤禛与胤禵而言意味着什么,可能令兄弟二人即刻反目,定非小事。
她又不是个痴傻的,怎会原原本本再吹奏一遍?
于是刻意改了调子,也因叶子皱巴了,吹出来的音更不堪入耳,没等她吹完胤禛便摆手叫停。
他不再理会鱼儿,自顾往正殿行去。。
行远些,鱼儿依稀听见他以极为失落的语气嘀咕了一句:“怎还会有人奏秋水词?当真是我痴想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