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家丁、侍卫里三层外三层围了起来。
鱼儿方踏上前一步,便有侍卫将为出鞘的刀横在她面前,厉声道:“主子福晋有令,无召何人也不得靠近正殿一步。”
“不成,你得放我进去!”鱼儿一把推开了他的刀,奋不顾身向里冲着:“我是王爷的贴身婢女,我有要事要告知王爷!”
“滚开!”侍卫手下生力,一把将鱼儿推到在地。下一刻,刀已出鞘横在鱼儿面前:“王府出了时疫,最先要保住的便是王爷同主子福晋。北殿与南殿的主子已经调派侍卫严加看守,凭你是谁,无召都不得靠近主子所居殿宇半步。”
“主子福晋不能同王爷共处一室,你去告诉王爷,患时疫之人乃为来喜,那日王爷是派了随侍与来喜一同去了来喜家中的。如今必得将那随侍先寻出来,再观察他与王爷的症状!主子福晋与王爷共处一室,若王爷当真染病,这事儿非同小可!”
鱼儿近乎以咆哮的语气冲那侍卫喊着,侍卫听罢也慌了神,神色严峻与周围几人商议了一番,赶着步子就入了殿内。
而侍卫再出来时,却是拉着啼哭不已的婧敏。
她不住挣扎着,喝令侍卫松开她:“你放开我!我要陪着王爷,你大胆!”。
侍卫沉声道:“主子福晋见谅,郎中已经再替王爷诊症了。若非时疫,皆大欢喜。若......王府上下还得靠主子福晋您主持。此乃王爷之命,奴才不得不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