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算作甚?”
胤禵撇过头去瞪了一眼王淮,而后目光凛然与胤禛对视:“担心四哥身子。”
“哦?”胤禛发笑,敞开双臂环顾自身:“本王身子好得很,劳你费心。”
胤禵拱手一揖道:“四哥无事便好。”话落低眉向身旁的兵卫使了个眼色,又道:“弟弟鲁莽了,这便告退。”
他领兵要走,却被胤禛叫住:“本王与你说过,日后无本王召,你不得踏入雍亲王府半步。在外本王是亲王,你是贝子。在内本王为你兄长。于内于外,你都不该带着你的走狗闯入王府,更在本王正殿闹出这荒唐事来。”
胤禵也不惧他,泠然发问:“四哥这般说,是要与弟弟计较?”
胤禛浅笑摇头:“你唤本王一声哥哥,本王与你计较什么?只是给你提个醒,日后做何事前先顾好后果,别像个市井莽夫,惹人笑话。”说完挥一挥手:“你且去罢。”
胤禵负气而走,身后兵卫紧随其后。还未走出两步,便见有数以百计的雍亲王府亲卫冲入庭院内,将众人团团围住。
胤禵进退不得,回眸瞪着胤禛问道:“你这是作甚?”。
胤禛也不理他,只吩咐婧敏将旁的主子都带去偏殿歇着,待人走后,才轻描淡写的冲领头亲卫吩咐了一句:“除却固山贝子1外,其余人等......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