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讽刺道:“蠢货,你腰带上那枚不过是寻常的原石,波斯国怎会进贡这样的廉价东西给皇上?”
王淮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着了胤禛的道儿,可事已至此,自己说漏了嘴,打碎了牙也只得往肚子里咽。
胤禛由他叩首半晌,才道:“你在王府里伺候多年,主仆一场,本王留你条命。收拾东西,即刻出府罢。”
王淮见胤禛肯放过自己,谢恩后连滚带爬的跑了。
他方离去,婧敏便笑着对胤禛说到:“王爷处置了十四爷的亲信,他必以为是王淮与王爷连同一气反将他一军。王淮此刻离府,怕是出不了东巷,便要身首异处了。”
胤禛道:“那是他与胤禵之间的事儿,本王是允了他活路的。他活不了,只能怪自己。”。
婉贞进了一口茶,徐徐道:“王淮是掌事家丁,他骤然离府许多事儿还得有人操持着。不若王爷快些定下接替他职务之人,赶着年节事忙,多个人分担着,主子福晋肩上的担子也能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