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贞横一眼储兰房门,搭着若娴的手道:“主子福晋与南殿那些人都不惜的理她,咱们舔着脸作甚?今儿日头晴好,你我往庭院去走走,留她一人在这儿瞅她还风光给谁看。”
她携若娴走出两步,在她耳畔轻语道:“王爷回府尚需一两个时辰,我倒巴不能她一直盖着那喜帕将自己给活活闷死了去。”
若娴听她气话无奈一笑,由着她说着解气。
浣秋与崔嬷嬷废了老大的劲儿才将储兰挪到榻上,方一撤手,储兰失了倚靠重心一偏,身子便向后倒去。
‘咚’的一声巨响,吓得崔嬷嬷捂着胸口念了句阿弥陀佛,道:“你给你家主子下了多重剂量的药,怎还不醒?”
浣秋将储兰扶起,让她侧躺在榻上,仔细替她盖好喜帕,才道:“解药是带在身上的,稍后便给格格服下。嬷嬷照应一场,小姐定会记得您的恩情。”说着将一锭元宝塞给了崔嬷嬷。
崔嬷嬷得了好儿心下欢喜,面上却故作正经,清了清嗓刻意道:“奴才们都是伺候主子的,哪有什么照应不照应的,只盼着格格同王爷两情相好就成。得勒,你在这儿照顾着格格,府上还有旁事要忙,我便先走。”
浣秋一路送着崔嬷嬷出了房门,听她又叮嘱道:“王爷至多两个时辰便会回府,若赶在王爷回府前唤不醒格格或是出了差错,那时候我可保不住你。”
浣秋笑着应了崔嬷嬷的话,福礼恭送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