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今儿个南殿那个又生了什么幺蛾子?”
“姐姐是说晞福晋?”
婉贞闷哼一声,将茶盏重重摔在了桌上:“除了她还会有谁?那林鱼儿分去了南殿,她倒成了吆喝婚事的人。如今正寻了工人在重新粉刷墙面呢。”
若娴含笑劝道:“姐姐可别为旁事气坏了身子。鱼儿所居本就是几连房子打通了的简陋地,重新粉刷一下也是寻常事。”
“你那是不知道年氏是如何粉刷的。”婉贞以掌击案,喘着粗气道:“以椒和泥粉刷,是为椒房。那西汉皇后所居椒房殿不也是那般阵仗?她搞出这许多事来,分明是没将我与主子福晋放在眼里!”
若娴听了婉贞的话暗自生疑,可到底也没跟她多说什么,只是一味劝着她莫要动怒伤身,听她发了一顿牢骚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