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怎能见好?这般也可解释,为何从前姐姐这胎安好无碍,巧了孙姑姑离府我得了闲,这许多日你往我房中来的久了,便落红险些滑胎。”鱼儿轻哼一声:“如果她不是这样算计这咱们,昨日见你身体有恙,何以急着要将那椒墙给铲了去?”
子青眼中闪过一丝茫然无措,睁得久了发酸发涩,不自觉有泪垂了下来:“自她入府我从未得罪过她,她为何要害我?”
鱼儿替她擦拭着眼泪,无奈道:“她只是捎带着要夺了你腹中孩儿性命,说到底是我害了你。年氏视我为眼中钉,自打我入王府第一日,她便想着法子要让我死。”
子青极力忍住眼泪,满腔愤恨道:“这事儿得告诉王爷!告诉主子福晋!必不能轻纵了她!否则贱妇日日算计,你我如何能得安稳?”
鱼儿颔首应下,为今之计也唯有如此。
可即便告诉了胤禛与婧敏又能如何??
那椒墙已经尽数铲了去,空口无凭的,到时双方各执一词,即便胤禛相信自己,无凭无据的即便是罚,也至多不过禁足几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