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气息的推拉式的门,深旧蓝色的玻璃隐约能看到里面空荡荡的大厅。
门是在里面锁住的,康纳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因为没有找到门铃的装置。
一楼挨近门口房间的窗口应声伸出一个脑袋。面如死灰,充斥着血色的双眼死盯着我们,满脸参差不齐的灰白的胡茬和乱蓬蓬的头发,留着口水印的嘴里还叼着半根香烟。一个很普遍的美国孤寡老人形象。
那个邋遢的人看了一眼康纳,随后香烟从那张张大的嘴滑落。
“康纳!感谢耶稣!你们总于来了!”
这句话不用康纳翻译,我能听得懂。那老人见到康纳的模样比见到总统还要激动,差点因过于激动从窗户里掉出来。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老泪纵横,用在他身上在适合不过。
老人从里面打开了锁,开门,突然给毫无防备的康纳一个熊式拥抱。
老人很热情的招呼我们进去,大厅里蜘蛛网都要落在我的脸上了,看来很久没有人光顾这里,连个保洁人员都没有见到。
老人代号为守门人,芝加哥这里似乎不盛行用自己真实的名字,而是每个人都用基金会的独一无二的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