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先去找到艾伦,屏幕上显示艾伦的位置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我按照上面的地图位置找了过去。
走过几条街道,我发现自己已经分不清方向,完全忘掉了回去的路。毕竟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中,身为一个外地人很容易迷路。
我好像逐渐离开了芝加哥的市中心区域,越往艾伦的位置走街道越窄。街道边的商铺大多关着门,只有几个零星没挂牌子的门店开着灯,从外表看不知道是卖什么。周围居民楼的墙体有大片脱落修补的痕迹,仿佛一件缝缝补补的衣服。路边的垃圾箱内的垃圾早已溢满,上面飞着嗡嗡叫的大群苍蝇,地下下水道往外冒着蒸汽。有很多成群结队的人蹲在马路边上抽烟,狭窄好像是单行车道的路面破烂不堪,路口处的斑马线早已模糊得在天黑的时候看不清了。
这里好像是芝加哥黑人的聚集社区,一路走来当地居民的眼神并不友善,好像我冒犯了他们的地盘。
艾伦的位置就在我眼前的那栋楼内,各种颜色的灯光从里面的窗户照射而出,外形只是一个很常规的美国老楼。只不过门口处有两个身穿黑衣戴着墨镜,体型比我高出整整一头,体重大概在200斤的肌肉黑人壮男,拦住了我。
他们逼近我,嘴里叽里呱啦的越说越快,好像要唱起来一样。
我指了指入口处的门表示我要进去,但那两个壮男用身体把门口堵得死死的,我就是瘦成一片薄纸也挤不进去。
终于,再我们三个用两种语言激烈交谈中,有一个壮男说出一个我唯一能听得懂的词语。
“money!”(钱)
“哦!yes!有money!”我点了点头用着仿佛散装的英语回答。
“goinandaskfortickets。”一个壮男伸出两个手指头说。“twentydollars。”
我单手抓着下巴,用我那艰难的英语水平思考了许久,终于知道他们说的意思了。大概的意思是说;要想进这里,需要交20美元的门票钱。
怎么?这栋危楼是某个名胜古迹吗?进去还要收门票?
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里面似乎连一美分都没有。
看着两位期待的小眼神,我右手装作掏钱,缓缓靠近他们。
“喏,给你们钱……”
右手握拳,突然给一个准备收钱毫无防备的壮男猛烈一击,我的拳头重重砸在他的脸上,鼻梁骨折夹杂着墨镜粉碎的清脆响声融合一在起响起。咚!那个人直接撞到墙上昏了过去。
“whatf……”
另一个刚刚反应过来,还没等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就被我一击上勾拳重重打在下巴,口中牙齿破碎的声音有些像用指甲刮黑板的刺耳声音。仰头倒在一旁,也昏了过去。
我甩了甩发麻的双手,果然没有武器还是很不方便,如果我带了武器过来,现在的情况就很省力了。只是我用枪对着他们俩,他们就会很乖的给我开门。
“good!”
“goodfight。man!”
街边听到动静的人向我大声叫着,他们没有一个报警的,对打架抱着看戏的态度,仿佛不问是非对错,只有站着的人就会受到他们的欢呼声,在这里只有拳头够硬才是王道。他们是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双腿紧紧闭合,右手直着在胸前,如同舞台上谢幕演出的演员深深向那些欢呼的人鞠了一躬,动作很是熟练优雅。
他们的欢呼声更大了,甚至还有着吹着口哨。
我反应过来时,微微一愣!我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打完人做这样的动作?我的身体仿佛本能般这样做。我后背冒出冷汗,我感觉对我的身体越来越陌生了。而这一切似乎是在682收容间之后才有,莫非是空间失效的缘故?我摇了摇头使头脑清醒些,最好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
我拍了拍脑袋不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推开那道铁门。里面是一道长长的过道,各种重金属音乐声穿过墙体在我耳边回响,里面仿佛有很多人,我能听见他们的欢呼叫喊,好像是在狂欢跳舞。美国人似乎很喜欢聚在一起开parrty,dj手在台上打碟,下方舞池的人群在各种颜色的灯光下跳着热舞。
我看了看屏幕上艾伦的位置,屏幕竟然能看到这栋楼的立体图形,估计是博士的跟踪器扫描了整栋楼,真是个黑科技产品。
艾伦的位置是在地下二层,屏幕上显示地下有很大的空间。
我废了一番劲才找到通往地下的门,幸好这里的门没有人把守,否则还得动手闯进去。
我大概能猜到这里是什么地方了,是那种非法的狂欢场所,表面上是个舞厅酒吧之类的地方,实际上这里有着很多的灰色交易。
我路过有大舞池的房间,看到了里面的有几个人几乎癫狂的乱蹦,眼睛几乎要翻了过去,口角留着口水,那根本不是任何的舞蹈,而是嗑药过多的反应。我不会插手人类的事情,他们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爱护,就只能自生自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