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角处漂移进来,挡在她的面前。车门自动打开,她一跃钻了进去,车辆咆哮着开动,轮胎摩擦着地面留下四道黑色轮胎印,几乎是原地掉头。车向后方开走时,副驾驶的她伸出手一把捡起掉落的狙击枪。
车辆引擎的咆哮声越来越远,在几秒内完全消失不见。
“看样子她有暗中接应的同伙。”康纳丢掉防爆盾,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您的身体情况没事吧?”
“没问题,就是鼻子挂彩了。”我赶忙捂住还在不停往外冒血的鼻子,不停的用衣袖擦拭。
“挂彩?”康纳从衣兜里掏出纸巾递给我,并问疑惑的问我挂彩是什么意思?是刚刚那个人的名字吗?
虽然康纳会很多种语言,汉语也是其中之一,但他并没有一种母语,也就是说对一种语言并没有完全的认知。就比如汉语中受伤也可以用挂彩来代替,但官方语言中只有受伤,挂彩是民间自传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