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尔他,所以一直耿耿于怀,然后回到大本营后安排探子去打听罗尔的身份后就叫亚武出来做思想教育。
“我......我见他挺厉害的就想留下他性命,然后想继续和他打。”亚武支支吾吾的说,仿佛是做了错事的小孩子。
亚文点了点头,顶着一双突兀的眼睛,盯着亚武说:“亚武,我跟你说了多少次,虽然你我一起从江湖走来,但战场非江湖,官场非情场,讲不得江湖义气的,一步错就是万丈深渊。你知不知道,打仗能杀得对面一个将军就是一场胜利,现在你放他走,无形中是让我们打了一场败仗,这让我如何在下属们交代。”
亚武更是低了低头,说:“对不起大哥,我错了,没有下次了。”
亚文见弟弟这副可怜巴巴模样也是心疼不已,这世界上唯有亚武是唯一的亲人,一路上从江湖爬到这亚码帝国的大将军地位,唯有亚武这位榆木脑袋的弟弟相陪,其中两人不知是受了多少人的白眼与冷嘲。所以他发誓,绝不会让自己的弟弟再受难,定要将世人踩在脚下,就算自己长的再矮小,也要让世人趴着仰视自己。就算自己长的再难看,弟弟长的再笨,也要让世人指鹿为马。
所以亚文可不想再出什么问题,让别人有把柄可抓。
“知道就好,这一次他们可能不敢说什么,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不能保证下一次,所以你不能够有下次,该杀就杀,不能心软。”亚文叹了口气,表示不再追究。如果他的部下敢放敌人一条生路,恐怕已经是当众斩首,以儆效尤。
亚武委屈巴巴地说:“谢谢大哥.......”
.......
流光易逝,两国之间的交界线上,一弧弯月挂在天上,惨白的月光照在那战死的六千多士兵上,阴冷之极。月色入户,一顶帐篷里点起几根蜡烛,亮黄的烛光映在一个小将脸上。
亚文问道:“我今日叫你调查的事情,有什么进展吗?”
“回统帅,我今日打听到,天亚城大规模得撤兵原来是那城主辛勒之前被我们毒箭所伤,现在毒发已经是奄奄一息。”
“在交界线的那次大战中的那支毒箭?”亚文皱着眉,疑惑地问到。
“是的,这已经在天亚城传的开了,那辛勒已经是被送回城主府,不在军营里,已经准备撤离了。现在只有那军师泽海还有大将勐刄守城而已。而且传闻,泽海和勐刄两人意见不合为争兵权已经闹得不可开交。”
亚文嘴角掠过一丝冷笑,心里暗暗地嘲笑到,原来今日在城墙上泽海和勐刄两人为此内讧了。”然后继续问道:“那今日那个没穿军服就上战场的少年是什么来头的?”
那小将望了亚文一眼,忐忑地说道:“回统帅,那少年好像名叫罗尔。据从天亚城回来的探子说,辛勒这人为人重情重义,常助于人。此人的师父就是之前受辛勒的救命之恩,现在天亚城有难,他想报辛勒的恩,故此先派其徒弟来相助辛勒。还有,那少年经过与亚武将军一战后,天亚城的士气有点高涨的趋势。”这小将说完,缩了缩脑袋,咽了咽口水,生怕刚才说错了什么话。
在场的人瞄向了一旁的亚武,虽想责怪,但是又瞄向亚文的时候,见亚文没什么反应,自然,众人也是不敢有所反应。
亚武也是乖乖地低着头站在一旁,如果换作之前没有受到亚文的责怪,早就上前大声辩解了。
只见亚文板着脸,丝毫不理会众人的眼光,烛光照在他原本怪异的脸上显得更加恐怖,他淡淡地对着那汇报的小将说道:“你先出去吧。”然后对着剩下在场所有的部下问道:“听完这汇报,你们有什么看法?”
众部下面面相觑,彼此的眼神不断地催促着对方。
随后,亚文的心腹,一个高高瘦瘦,名叫普丙的将军毕恭毕敬地对着亚文说道:“统帅,今日一战,天亚城的士兵毫无士气,我觉得应该在这两天内可以乘胜追击,断绝后果,以免再出现像天亚城那少年一样的人。”
原来泽海说要借罗尔的名声就是这一码子事,让罗尔对外声称自己是受师父所托前来报恩,故而托大辛勒的情面,让亚文颇有压力,担心还有其他的江湖义士前来相助。
亚文点了下头,他也是有点担心这种情况,顿时有点压力,说道:“你是想让我放弃与天亚城周旋,一举进攻踏平天亚城?”
普丙继续说道:“是的,而且还有一事,如果我们继续放着那交界线上的尸体不清理,时间一久,我怕会产生瘟疫,所以想建议统帅下令速战速决。至于迪卡帝国那个茭吙,我认为派人带着一千人马阻挡着,剩下的九千多人马全军进攻,打个闪电战,让茭吙他们措手不及。”
其实,亚文一直围城而没有进攻天亚城的原因有两,一是有点忌惮茭吙这人。二是想让天亚城不战则败,以最小的损失达到自己目的,这样不仅可以保存自己的实力,还可以提高自己的威名。
但是,事到如今,亚文也是有点被动了,他略加思索,然后直挺腰板,沉声下令道:“众将士听令,今夜,让所有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