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杀我,啊,啊,呜呜。”他们两个把头磕的直冒血。
杨永泽已经打定主意了,“以前我还种地的时候,在街上看到过一名捕快,抓着一个乞丐,见着就打,打的遍体鳞伤,浑身是血,没有任何理由,就是因为他穷。”杨永泽说话的时候,嘴上的肌肉激动得都在抖动。
“而那个穷人并没有任何怨言,好像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从那天起我就发誓,如果我能做主,就绝不让人受欺负,大家聚在一起,就是为了不让人欺负,不光我们不能让人欺负,天下的百姓也不能让人欺负,我们要做的,应该是这样的大事,对吧。”杨永泽看向阿托。
阿托看着地上两个痛哭流涕的人,再看看床上由于惊吓过度似乎有点神经质一般坐在墙角的女的,点了点头。
“有些事,总有人要做。”杨永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