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
但是很快,大家就没有这个错觉了,因为时卿一把将酒瓶磕在墙上,酒水四溅,她的手上拿着酒瓶的把,边缘是锋利且凹凸不平的玻璃。
她笑眯眯地看向地上的十几个人,“你们刚刚说什么来着?”
刚刚还觉得无比勾人的表情此时落在黄毛等人眼里就是魔鬼的微笑,黄毛摸着摸摔破了皮的头,马上就怂了:“没什么没什么……是我们鬼迷心窍。”
时卿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你说要喝酒?”
黄毛拼命摇头:“没有没有!是小弟几个想敬您一杯。”
“是吗?”时卿歪头,躺在地上的众人看着她手上的酒瓶,一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了,纷纷解释着:“是的是的,我们就是想敬您一杯。”
“敬酒啊,一杯怎么够……”
一个纹身男忍痛爬起来,颇为上道地问:“那您说,要几杯?”
“敬酒,少说也得五瓶。”本宝宝可是千杯不醉的。
“我!”黄毛刚想开口就被拦住,“好的好的,您说五瓶就五瓶。”
“waiter,来,上酒。”
倒在地上的众人刚被揍了一顿,又在时·魔鬼·卿的注视下每人被灌了五瓶酒,饶是他们一直自诩酒量不错,一口气喝了五瓶也够呛。
纹身男开口:“您看这怎么样?”
“行吧。”
时卿看了一眼身后的那几个目瞪口呆的学生,“傻了?还不走?”
魂还没回来的几个学生恍恍惚惚地跟在时卿身后走出了酒吧。
她们前脚刚走,黄毛就忍不住吐了出来,有些不满地对纹身男说:“老大,我们干嘛要听她的!”。
纹身男一脚踹在他身上:“一行有一行的规矩,不想混了,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