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当晚看到青宛的时候,我是有过犹豫的,可是我不敢赌,也不能赌,我只能
杀了她,不过我知道她很怕疼的,所以我找了武功最好的侍卫,让她少受点痛苦。”
风尘逸听到这些话,眼神猛地一沉,
“前些日子,我见到了你的儿子,他长得可真像她。”风尘然的语气柔软了一些,“尘逸,有时候我真的在想,那日如果你听父皇的先杀了我,或许父皇和青宛就都还活着。”
风尘然说完这些话,突然呼吸有些困难,眼神也开始有些四散,最后他忍不住蜷缩在地上,
“玉玺在哪里?”
“你以为朕会告诉你,好让那个逆子名正言顺的登上帝位,你去告诉他,有本事让他也进来,弑君弑父,哈哈哈,风尘逸,你知不知道你儿子为什么成了废人,知不知道他的牵机变是皇后下的,你竟然还帮他的儿子?”
“我没有帮任何人,只是南山有一个风尘然就够了。”
“呵呵呵,我终究还是输给了你,不过玉玺我不会给你,但我这条命你可以拿去,因为我欠你的,欠青宛的。”
风尘然死了,死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李星阑的剑很快,几乎没有血迹飞溅,他就拿到了他想要的,一个死不瞑目的人头还是有些吓人的,他只是随便拿起床上的一个帘子草草包上,嘴角还破天荒的扬起了一丝笑。
“国师打算要去哪里?外面此时被围得定是水泄不通。”风宸匪终于卸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不劳世子费心,世子还是想想拿不到玉玺如何向二皇子交代吧。”
李星阑说着大步迈出了殿门,许久,风宸匪并未听到打斗的声音,他不知道李星阑是如何做到的,或许他真的来自传说中的西境仙门吧。
风宸匪不缓不慢地走到那个尤其显眼的大大的御床前,拿起了上面最不惹人注意的枕头,晃了晃,想着:风尘然这样的人永远只会把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东西放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