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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文慌慌张张握住他的手,哎,哎,一定一定。
孔岫很不给面子的噗嗤笑出声,瞅钟文那熊样儿,几分钟前才刚骂孙子似的骂人家,现在狗腿的巴结。
钟文老脸涨红,不敢多停留,脚底抹油遛了出去。
窦寇怜悯的目送他,心说钟文毕竟是极崇拜欧阳羯的,若是换个场合,指定今儿能跟偶像勾搭上了,可怜人呐。
回过头再瞧欧阳羯,一脸神色自若,即使孔岫快把他的脸看穿个dòng了也跟没事儿人一样,窦寇不好直接提醒孔家二小姐注意点形象,惟有主动开口化解化解气氛:总监怎么知道我住院的?
欧阳羯淡淡的说:早上打电话给你,别人帮你接的,他告诉我你生病住院了。
孔岫抓住机会,立马插嘴道:那估计是我哥,嫂子的手机在我哥那儿呢。
呃窦寇垂下头,指甲划chuáng单,那厮搞小动作倒麻利,趁她昏迷不醒剥夺她的话语权,摇身一变成了她的发言人。
对不起,我有话跟窦编剧说,不知道小姐您方不方便回避一下呢?欧阳羯转向孔岫斯斯文文的提出请求。
窦寇一愕,目光愣愣的投到欧阳羯身上,猜不透他gān嘛支走孔岫?而孔岫对美人儿最没抵抗力,立马放下花束,拽起包包一挥手,OK,你们聊,回见。
五分钟时间清场完毕,窦寇不由得感叹欧阳羯的魅力无边,靠着枕头挪挪让自己躺得更舒服,准备洗耳恭听他有何话要说。
欧阳羯却没有马上开口,而是拆开花束,拿了空花瓶到浴室装水,再把桔梗一一插好,窦寇闹不清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呐呐的盯着他,过了半晌终于忍不住问:总监,您到底想和我说什么呀?
整理好花束,欧阳羯拖椅子坐到chuáng边,翘起二郎腿,双手抱胸,略歪着头看她,抿着好看的唇,吊人胃口的就是不言语,窦寇突然心底发毛,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仿佛达成了想要的震慑效果,欧阳羯这才不疾不徐的问:搞成这样满意了?
窦寇眼皮一跳,下意识的啊?
酒jīng中毒,慡不?
敢情他是来兴师问罪的,窦寇汗颜,几番想解释面对着他渐渐冰凉的小眼神又实在不知从何说起。
见她不答,欧阳羯既有点着恼又有点无可奈何,我们这个圈子里没有真正的秘密,你一有什么动作马上就传开了,我一直忍着没给你打电话,想不通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么?
不是不是不是窦寇急忙迭声否认,总监不要误会,我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想尽点力,不要总是坐等其成,然后稍有不如意就觉得全世界的人欠了我。
欧阳羯大概没料想真相竟是如此,表情有些意外,而窦寇因为话说得急咳了起来,他起来挪到chuáng头坐下,把水杯递给她,语气轻柔的叹道:你真是个傻瓜。
窦寇嘴里含了口水,霎时岔气呛进气管,更是惊天动地的咳,脸红脖子粗形容láng狈不已,欧阳羯替她拿开剧烈摇晃的杯子,伸手拍她后背,做什么你?仔细点嘛,是不是很难受?
拜托,总监大人呀,咱能别这么说话吗?太恐怖了,她简直受宠若惊惊慌失措措手不及!好不容易腾出空,在不伤害民族感情的状况下推开他的手,不难受,我没事儿,没事儿
欧阳羯定目睨她一眼,随即抽了纸巾,没事儿就好,来,擦擦嘴。
窦寇压根不敢看他一眼,一边点头道谢一边借由擦嘴不着痕迹的往后退,突如其来的亲密实难让她适应,虽未涉及男女大防,但论彼此jiāo情却不至于不必设防。
呵呵欧阳羯冷不防低低的笑,两手往膝盖上一拍,顿了几秒钟,霍然起身,得了,既然是误会,解开了就好了,不过我得告诉你,找人投资并不是简简单单一蹴而就的事儿,你资历尚浅怕是根本无从入手,再想突破自己改变自己也需要时间,我知道你有这份心思已经足够了,所以一切暂时jiāo给我来处理,往后慢慢学慢慢累积经验,会好起来的。
嗯。窦寇闷闷的应声。
那我这就走了,你注意保养,我可不希望每次给你打电话你都在医院。
嗯。
欧阳羯看看她黑黝黝的发顶,终是扯扯嘴,迈步往外走,窦寇听着他的脚步声,默默数到十,然后说:总监慢走,再见。
再见。欧阳羯一哂,从容的开门离开。
孔岫在医院附近超市转悠的时候挑了本娱乐周刊,平时她可不爱看这类东西,只因恰好周刊封面上印了个超级花美男——欧阳羯。
啧啧啧,这小子长得真是没得说,模样俊身材好气质佳,随便一眼瞄过去魂儿就叫他勾走了,偏偏他又从来不闹绯闻,洁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不知多可人疼。
付了钱,一手拿书一手拿蛋筒冰激凌,孔岫无所事事游dàng街头,忽然旁边马路有车叭叭两声,她嗦了口甜腻的奶油打眼望去,那边车窗降下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