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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就剩十来块啦。徐凤姑喜笑颜开。
不过,这八百文,自然不是纯利润。因为如今野菜是不要钱的,成本这块就少了些,按照姜婉的计算,每一块糕点的成本在一文五左右,而卖出去的时候大致是两文五,这就差不多翻倍了。不过市场毕竟有限,也不可能做更多,这两次能都卖出去,也是因为刚出来,新鲜,尝鲜的人就多,要不了几次每日的销售量就会趋于稳定了。
可不管怎么说,利用野菜没了之前多做多卖,这十几二十日卖下来,也能攒下不少钱。
没想到这野菜鲜肉糕这么好卖,还是凤姑你有头脑,手艺好!刘彩云面上满是喜色。这赚到的银钱,她拿的自然不是大头,可她不过就是搭把手,便能拿不少铜钱,心里自然也是高兴的,她一向也不是个贪心之人。
哎,还是我家婉婉非要我跟当家的去摆摊做小生意,要不然咱们哪儿想得到啊!徐凤姑笑道。她和姜福年都是老实巴jiāo的农民,家里种地的收入足够养活全家,自然不会去想旁的,而且积蓄有限,也不敢随意尝试。这回是因为家里多了积蓄也多了底气,又在姜婉的多次游说之下,这才大胆尝试,都已经做好赔本的准备了,没想到最后不但没赔,还赚了不少。可见婉婉说得对,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徐凤姑刘彩云这边商量着下回的事,姜婉听了会儿,就感觉有人扯了扯自己的衣袖。她侧头一看,扯她衣袖的人是姜谷,此刻他神情紧绷,似乎有些慌张。
怎么了?姜婉皱了皱眉头。
姜谷看了一眼那边正说得热闹的徐凤姑和刘彩云,拉着姜婉躲到了一旁。
姜婉奇怪道:神神秘秘的,究竟是怎么了?
姜谷低声慌慌张张地说:姐,出大事了!
你别急,慢慢说。姜婉摸了摸姜谷的脑袋,示意他冷静下来。
姜谷深呼吸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姐,我方才缠着英子哥说县城的趣事,他被我缠得没办法,就说了几件事,没想到其中一件,却是跟咱们有关的!
是什么?姜婉心头一跳。
姜谷四下看了看,似乎很有些紧张,压低了声音道:街上张榜贴了悬赏,说是要捉一个金发的蛮夷!
姜婉双眼微微睁大,金发的蛮夷,不就是指罗纳吗?
有没有说为什么?还有,人捉到了吗?姜婉急道。能贴悬赏的,也就是官府的人了,官府为什么要捉罗纳?想来肯定是跟他们那天得罪的那个京城来的官宦子弟有关!而一旦下了悬赏,要捉到罗纳简直是易如反掌,他的个人特征真是太鲜明了!
然而,她记得那天罗纳的伪装应该并未被识破,照理说,那人应当并不清楚罗纳是异域人。会不会,这只是她想多了,悬赏上要抓的人并不是罗纳,而是别的什么人,刚好也是个老外,刚好也是金发,刚好还犯了事
连续几个假设令姜婉的心沉下去,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
姜谷道:英子哥也不晓得!
姜婉皱起眉,心里惴惴不安。
在跟罗纳道别之前,她很认真地叮嘱过他,让他假装不认识她,这既是保护他,也是保护自己,可若是官府插手,将他抓捕进去了,他大概也只能招了吧。不过,因为她泄露的不多,罗纳顶多就只能招出她的名字叫姜婉罢了,且不知道名字的写法。如此一来,要找到她根本就是大海捞针,她其实并不用太过担心。
然而,罗纳怎么说都是被她给连累的,她不可能心安理得地明知他是因为她而被抓去,自己却袖手旁观。
姐,怎么办啊?他们会不会,会不会找到我们?姜谷惊慌失措地说。那一日他挺身而出,是因为姜婉被人欺负了,他一时冲动,然而事后知道对方身份肯定不简单,他心中自然也是惧怕的。老话说民不与官斗,他们这样的升斗小民,怎么可能斗得过官老爷呢?
你别怕,他们找不到我们的。姜婉肯定地说。
真的?姜谷依然心存不安。
姜婉道:真的。咱们只要暂时不去县城,他们是找不到咱们的。
见姜婉说得肯定,姜谷一直提着的心总算稍微放下了些。
那那个罗纳呢?姜谷小声说,面上带着一丝担忧。
姜婉怔怔道:我不知道
姐?
姜婉回神,摸了摸姜谷的脑袋:他是被咱们连累的,你说咱们是不是该想办法救救他?
姜谷先是用力点头,随即又面露迟疑。他是想救那个人的,可他们根本斗不过官府的啊,怎么救啊!
姜婉叹了口气,拍拍姜谷的肩膀道:别急,或许被悬赏的人不是他呢?
他们在村子里也得不到任何消息,恐怕只能再去县城探探情况了。只是要去县城探情况就有风险,万一不小心正好撞上正主就太倒霉了。
姜婉的安慰并未令姜谷轻松多少,他也很清楚,金发蛮夷,恐怕昌平县里就罗纳一个人,不是抓他,又是抓谁呢?
唉,你们姐弟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