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否则他怎么会这么乖巧的顺从他的意思。
蓝齐有多么难搞,自己怎会还不明白,尤其是这一、两年更让他饱尝后悔莫及的苦果,而自己竟眼睁睁的让他跑了。
他立刻疾步冲入房间,呼唤蓝齐的声音充满了紧张,蓝齐、蓝齐
做什么?我就说让我收拾点细软再走嘛。声调之中颇有怨言。
听见他的声音,皇龙骆的心里立刻松了一口气,随即又因为自己的这种反应而愤怒不已,他是至尊的皇帝,根本就不需要为蓝齐这个弃官潜逃的将军而心情摇摆。
你究竟好了没?朕要你马上就跟我走,不必拿什么细软,细软根本就不重要
皇龙骆的话越说越慢,慢到最后几乎语不成句,蓝齐在收拾什么细软,他根本就看不出来。
但是他回房换了一件黑色纱衣,那纱衣又薄又飘,他上身趴伏在chuáng上,不知在chuáng上捡拾什么东西,那纱衣已经够薄够飘,偏偏它又开衩极高,蓝齐弯身在chuáng上,他又美又翘的臀部险些就看得见。
皇龙骆忽觉喉中gān渴,视觉上的美景令他欲火上扬,他知道这个体位只要撩起蓝齐的纱衣,推开他的内裤,就可以得逞。
他还记得蓝齐的内部包围住他的欲火时是多么紧实,当他在chuáng上专属他的时候又有多么的娇媚迷人。
蓝齐不知拿什么东西,更把上身往chuáng上挤,那件薄纱整个往上提,皇龙骆才发觉蓝齐根本就没穿小裤,他只罩着一件黑丝般的纱衣,美丽的粉肉在黑纱里淘气的一掠而过,让人更加心痒难耐。
这一定是蓝齐的计谋,他一定是想用这方式平息他的怒火,皇龙骆目光变寒,他可不是一个美色就能让他头脑变成软泥的昏庸君主。
无视于眼前的美景,皇龙骆更加冰冷的道:你给朕出来,如果你要穿这样上京,丢脸的是你,朕不在乎。
唉,还以为你会中计呢!
蓝齐有点惋惜的回过头来,他调皮的弯嘴一笑,那笑容既俏皮又挑逗,像热火引燃引信一般,在皇龙骆心口炸出成千上万的灿烂。
皇龙骆一阵热火上涌,他已经有很久没见过这样的笑容,他记得有两年,整整两年。
这令人难以忍受的两年,因为他不在他的身边,甚至连点线索也没留下来,好象京城本来就不曾出现过他这个人,让他根本就找不到他在那儿。
而他从来没在别人的脸上见过像他这么特别又美丽的笑容,足以把他的心牢牢的锁住,让他又惊又骇。
他不该为了一个男子而心生动摇,这个男子还是国家的勇将,更是朝中的栋梁,而他却无法克制自己不与他发生关系。
出来,朕没耐心等你。
虽然话越说越严酷,但是皇龙骆的额上冒出热汗,鼻翼也无法控制的翕张。
蓝齐的俏皮笑容变成娇媚的笑靥,他眼角微波流转之间满是勾引的笑意。
你何必说得那么凶嘛!
他坐在chuáng上,两脚张开,那件薄纱长度也只到他的大腿,他缓缓的将薄纱往上提,一边拉一边朝他笑着,好象他们正在说的是国家大事等一般的话题,他根本就没有在勾引他。
放肆,还不赶快赶快
皇龙骆严苛的语调一顿,呼吸一止,因为蓝齐已把黑纱提到腰腹上,让他饱览美妙异艳的chūn色。
他的确比两年前更白皙,也更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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