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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没有琴妃这个人。皇龙骆气得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蓝齐啐了声,好象在伸舌说怎么那么麻烦,挑了个没有名字的说。
那就什么王妃的,可以了吧?
他敷衍了事,随口又说了个名字。
然后他风情万种的转身,拉着洪音的手。
走,我们快点出宫,你不知道我这半个月在宫里可闷死了,皇上好看,可是又吃不到,得跟好几个女人抢他,平常我只要伸出脚来就有男人抢着吻上我的脚,现在要我跟别人抢一个男人,他又没在chuáng上服侍得我多舒服,我gān嘛这么犯贱啊。
而洪音又加油添醋的评头论足,真把皇龙骆给眨到了骨子里。
这两人一搭一唱,唱作俱佳,比登台演戏还要jīng采万分。
是啊,蓝哥,像这等中看不中用的货色还是留给别的女人吧,说实在的,京城里的男人个个只是外表好看,真要比那档事,倒是山西的男人qiáng壮些。
蓝齐抚着洪音的手,你说这话真是说到我的心坎里了,洪音,你有没有看见几个中用的男人?
洪音在蓝齐的耳边不知说什么,蓝齐眉开眼笑。
真的吗?那我得试试。
他随即向皇龙骆摆了个手,笑道:皇上,我已经找着刺客,现在要出宫了,没事不必找我,对了,就算有事也不用找我,我没时间招呼你的。
放肆!蓝齐,你给朕回来。
见他真要跨步走出去,皇龙骆忍不住的厉声大喝。
不了,皇上,你我心知肚明,我再待在你身边,总有一天要死的,你是恨不得我快些儿死,我可想要长命百岁。
胡说八道,蓝齐,朕不准你出宫,听见了没?
扯住了蓝齐的手,皇龙骆将他抱在怀里,几乎要绞断他的手脚。
蓝齐故意哀叫道:你抓痛我了,皇上。
朕还会把你抓得更痛呢,你敢给朕出宫,朕就叫人抄了你的楼,砍了你的朋友,看你还敢不敢?
洪音抱着肚子,像是笑得很痛,他拿起香巾挥啊挥的,就好象空气里有什么味道,令他领受不起。
蓝哥,这空气里怎么醋味那么重,我闻得头晕眼花,身子都快撑不住了,我要先回楼里,你自个儿品品这醋味,真令人受不了啊,味道是又酸又涩,比百年老醋还浓烈。
蓝齐笑靥如花,竟不留他,还一径的发笑,就好象心里有什么东西甜甜腻腻,令他心花怒放,这味道我闻起来香甜得很,你领受不住就快滚吧。
啧!真是重色轻友。
洪音口里抱怨,却领着一gān楼里的男子离开。
第六章
蓝齐乖乖的窝在皇龙骆的怀里,皇龙骆本想对他发顿脾气,但是蓝齐现在温柔乖巧的模样,让他心口那把火气发不出来。
他有时还真气自己,都怪自己打从认识他起就把这家伙给宠坏,他才会这么无法无天。
骆,今晚陪我睡觉嘛。蓝齐小声的依在他怀里撒娇。
睡,还睡什么?
他一肚子恶狠狠的话正要说出来,蓝齐却用脸蹭着他的脖子,娇俏的模样,让他那一肚子狠话全都烟消云散。
想起还在秀女宫点召的美艳秀女,却连她的脸长得什么样子都模模糊糊,她们都远不如现在身边的人重要。
皇龙骆抱住蓝齐,躺在chuáng铺上。
蓝齐将脸闷在他的胸前,皇龙骆光是从胸前的震动,就知道他在偷笑自己答应要陪他睡的事。
但他认了,谁教他向来无法拒绝蓝齐的要求。
皇上,我们认识好久、好久了。
提到往事,皇龙骆再怎么冷酷,也不由得嘴角往上微翘,变得柔和许多,那时你调皮得很,竟敢骑着快马,往当今的皇太子撞过去。
蓝齐抓着他的衣服不满地扁嘴。
谁教那时我是平民,看不到高贵的皇族,若不用这一招撞开别人,怎么看得到以后的皇上长什么样子?
提到这件往事,皇龙骆不知自己是该气还是该笑,总之,蓝齐实在是大胆大妄为了。
若不是你撞见的人是肯大发慈悲饶了你的我,只怕你早就因为这项冒犯皇太子的大罪而被杀了。
朝廷若要杀我,那我就跑去占地为王,当土匪头子算了。
皇龙骆眼角往上一挑瞪他,这把年纪了,还不明白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都几岁的人了,还在胡说。
哼,你胡做就可以,我胡说就不行,我年纪还没多大的时候,你就灌醉我,对我乱来,第一次时疼死人了。
皇龙骆又瞪了他一眼。
又在胡说了,明明是你抱着朕不放。
蓝齐抬起头来,明亮皎洁的月光照在他含笑的俊脸上。
皇龙骆的心有些发疼,环抱住他的双手也跟着环紧,他离开了他两年,这两年的时间十分难熬。
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