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我听你的话,你这坏人」
他又故意的夹紧腰腿,束紧体内的肌肉。
封天炬微皱着眉,呼吸一窒。
印残月同样感觉得到那种激情流窜过身体内部的感受,也同样的呼吸一窒,体内的火热伴随着封天炬益加热情的进出,他感觉像要爆出火焰一般的痛快。
明知这场欢爱是自己引来的,但是当封天炬越进越快而更加蛮勇时,受苦的却是自己。
印残月全身颤抖,情cháobī得他身下一片湿,酸麻的感受令他如泣如诉,哭着哀求道:「慢、慢一些」
封天炬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印残月尖叫着,耳朵里都是自己到达高点的回声。
封天炬在低吼一声后,喘着气伏在他的身上。「真舒服,该死的舒服」
封天炬一脸满足的退出来,拿起汗巾为他擦着汗水;印残月被这持续的狂猛累得无力拒绝,只好任由他为他擦拭。
「残月,你越来越厉害了。」
真不知封天炬是赞美还是故意让他难堪,印残月气呼呼的道:「这个厉害能gān什么?你、你就爱嘲笑我!」
「你服侍得我开心高兴啊!」
见印残月脸一红,封天炬扳过他的脸,落了个缠绵的吻在他唇上。「你这么主动,下次坐在我身上试试,深入浅出都由你自己调整」
「还能坐在你身上?」一问出口,印残月就知道自己问错了,急忙碎道:「你这不要脸的下流胚,我不要再听你的话了,你专说一些下流的话语,只会教坏我。」
「教坏你有什么不好?还是你宁可我去教坏别人?」
瞧见印残月脸色一变,封天炬哈哈大笑的亲吻着他的唇。「你吃醋的样子也好可爱,不比那个时候差啊!」
又听到他提那个时候,印残月挣扎着要甩开他抱着自己的手,想不到封天炬反而将他搂到自已的身上来,让他贴着自己,双手亦抚摸着他娇嫩的粉白双丘,低语道--
「要不要试试?」
听他说得诡秘,印残月一时不解。「试什么?」
「坐在我身上」
还未听他说完,印残月就全身绯红的推他。「你这下流色胚,我要走了,不要再跟你待在同个屋子,免得污了我的耳朵。」
他急忙下chuáng,捡拾自己的衣物穿上。
封天炬用手指勾着他的亵裤,「这一件与上次那件不一样呢!」
印残月气得跳脚,不断骂他无耻下流,却只换来封天炬的开怀大笑。
☆☆☆
那些衣服封天炬当然一件也不许他还,一件也不许他退。
「但是那些衣服件件都贵。」
印残月的抗辩只引来封天炬的怒目相视,「那些衣衫算得了什么?在我眼里值不了什么钱,是穿在你的身上才衬出了它们的价值,要不然别人穿那些衣衫,我连看也不想看,更别说会觉得它们值钱了。」
心里一甜,印残月知道封天炬说这一段话,就是说明他比这些东西还要有价值,他郝着脸道:「你送我,我拿什么名目收呢?」
「你夜夜来此陪我,不就得了?」
知道他的意思是要他陪宿,印残月抬起了明眸,想问他在封天炬的眼里到底算是什么?
「你说得我好象是专门陪宿的男jì。」他隐藏起话里的颤意。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封天炬的心里地位到底是什么,自己是面目与他逃去的仆役相同,才得他的另眼看待,倘若哪一日那仆役回到他的身边,自己岂不是只是个难堪的代替物?
封天炬一笑,靠在他耳边轻语:「我还没遇过那么令我满意的陪宿呢!」
印残月脸红耳热、羞耻jiāo加,封天炬将他的手握在手心里,不断的抚摸着;他想抽回,却被他紧紧的握住。
「若是有日宝儿回来了,你、你还要我吗?」
这几句话印残月是低头问的,他怕问出来的答案令他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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