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谢黎辰伸手一把掐住了荣劲的腮帮子,你这只死兔子!
荣劲瞪大了眼睛,伸手握住谢黎辰的手腕子,你不想要你的手了?
谢黎辰一挑眉,我才是老大!小白乌鸦!
荣劲深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要忍耐!转身气哼哼往里走了,谢黎辰用跟树枝大致拨了拨那个脚印,掩盖掉后就跟在荣劲后面,进入了博物馆的后门。
后面的大门没锁,两人顺利进入。馆中被破坏得简直惨不忍睹,所有的东西都摔碎了,所有的油画都割破了。
比八国联军过境还惨呢。谢黎辰皱眉,谁跟博物馆那么大的仇啊。
并不是变态或者仇恨,这明显是在爱东西!说着,荣劲指了指那些被撕裂的油画,每一幅油画上的刀痕都是一个大大的X!这种刀痕的特点是能将油画整张揭开,里面的东西一览无余!而所有的花瓶都被敲碎,大多数还都是瓶底朝上,也就是说
砸东西前,先是口朝下底朝上倒里面有没有东西,然后再放手摔碎的?谢黎辰心领神会,被荣劲这么一说果然是这么回事。
荣劲点点头,和谢黎辰一起继续往前走。
他们要找什么呢?谢黎辰好奇。
荣劲和谢黎辰是搭档,对他并没有隐瞒,就将那天在查尔斯家里找到录音带,提到博物馆的那一段说了。
哦?谢黎辰好奇,你是说,有人来找那样东西?
今早科洛联络了我一下,叫我先查,他们还暂时没有发现其中有任何的联系。
科洛打电话给你?我怎么不知道?谢黎辰不解。
因为你还在睡觉,我真是不明白,竟然会有人睡得死到被人踩了一脚都没感觉,你是猪么
荣劲说完才发现说漏嘴了,谢黎辰可是眯起了眼睛,你踩我?
荣劲扁了扁嘴,因为兔子舞的事情怀恨在心,所以他这几天早上起来都有踩一脚谢黎辰的脸,当然,还是很轻的,也没有穿鞋。
你怎么踩我?踩哪儿了?谢黎辰追问,荣劲却嘘了一声,拉着谢黎辰到了一根立柱之后躲起来。
这时候,就听到前面传来了喀喀喀的脚步声,有两个穿着皮鞋的黑衣人走了过来,看来是警察或者安保部门的人,表情很严肃,手里拿着两个箱子。
荣劲从身后掏出枪来。
喂!谢黎辰压低声音阻止他——你要gān嘛?杀人不准啊!
荣劲白了他一眼,给他看枪身。谢黎辰一看枪口插着一根针管——应该是麻醉枪。
只是有个问题,麻醉枪不是连发的,必须要用一发后装子弹,荣劲嫌麻烦,只带了一颗子弹来,所以他只能放到一个!
等那两人到了跟前的时候,荣劲一枪she出,针管插进了其中一个人的脖颈里头。
因为麻醉枪是无声的,所以那人一下子捂住了脖子,横向倒向另一个人,而他的同伴根本措手不及。
荣劲趁此时机一个打滚出去,选择了那人的盲点滚到了他身后,起来对着他的脖颈就是一手刀,瞬息间完成了一次进攻。
谢黎辰挑了挑眉——漂亮啊!
两个黑衣人都晕了过去,荣劲拿了两人的箱子,到柱子后面对谢黎辰一指,去把尸体拖过来。
要我去?谢黎辰有些意见,怎么尽让自己gān粗重活啊。
你的存在价值到目前为止还是gān粗重活。荣劲说话间,打开了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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