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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关上门,与司徒烨出来后,笑着说:所以说记者是无冕之王。以后千万不要冲动,你要是怀疑他们撒谎的话,明天可以再去看看。
司徒烨神情十分复杂,叹了口气。
上车后等红灯时林泽拿出红包,点了点数,四百,分给司徒烨两百,说:给你的。
老人院给的?司徒烨难以置信道:你不是搞清楚了么?怎么还收他们的红包?
林泽没好气道:收吧,收钱办事,省的别人提心吊胆的,给你你就拿着。你既然怀疑他们,开始调查,某种意义上就等于是找他们要红包了,他怎么能不给?
司徒烨说:这不是我的本意。
林泽笑道:但别人可不觉得你的动机是单纯的,留着当个纪念吧,这是你的第一封红包,留着可以提醒你以后不要再收红包。这里
说着林泽又包了一个红包,放在车前座上,说:是我私人给你发的年终奖。
司徒烨看着林泽,半晌不作声,冬天的重庆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很冷,车停在北城天街外,两人都没有下车。林泽说:奖励你在这几个月里的杰出贡献,意思一下,你是个很不错的搭档。
司徒烨的眉毛舒展开来,许久后,他说:谢谢,阿泽。
他们都不想下车,外面的世界太冷了,车窗玻璃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只有车里是一片温暖的小天地。
林泽的手机响了,那边是谢晨风,终于给他回电话了。
林泽问:工作那么忙么?偶尔也陪陪老婆吧。
谢晨风笑着说:对不起,阿泽,真的走不开,老板就靠我一个呢。
林泽说:那我过去吧,日哟,你不能早点说么?
谢晨风道:别来了,我要陪老板去东莞进货,东奔西跑的,你来了只能住家里,也是一个人。
林泽本以为谢晨风只是每天要去店里,结果还要出差,当即十分失望。
好吧。林泽道:年后呢?
年后再看看情况吧。谢晨风说。
林泽:嗯。
两人在电话里静了很长时间,林泽听到电视里广告的声音,接着是片花中熟悉的音乐,啊啊啊的音乐完了,开始演还珠格格,中场一句小燕子——而他们就这么在电话里不吭声,听着那头小燕子的叫声。声音小了下去,显然是谢晨风把音量调小了,但这个环境令林泽马上就开始推断。
他在什么地方?林泽不由得多了个心,谢晨风的家里没有电视,广告后中场开出的一定是电视机,谢晨风也不可能在手机店,没人会在店里放这么大的音量。
所以,他只可能在别人家,或者酒店。
阿泽,你生气了?谢晨风道。
林泽说:没有。
他有点想问谢晨风在哪里,在酒店?但他怎么可能出轨呢?谢晨风又叮嘱道:重庆有点冷,注意保暖。
林泽说:知道了海象人先生,我要去办公室,回家再聊吧。
谢晨风那边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林泽静静坐在副驾驶位上,越想越不妥,司徒烨说:过年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回家么?
林泽解下安全带,说:谢磊不回重庆了,我可能去广州看看他,你和郑杰回去吧。
噢别这样。司徒烨哭笑不得道:你这是在耍我吗?我还想给你爸妈买点东西呢。
林泽道:和郑杰回去也是可以送的,何况你给我爸妈买什么礼物,不如给我呢,拜拜。
司徒烨道:那我和你去广州。
林泽:不行。
司徒烨:你太狠心了!怎么能让我一个人呆在这里过年!
林泽想下车,却又想朝司徒烨说点什么,然而一转念间,还拿不定主意是不是告诉他自己的感情问题,他知道司徒烨总是吃谢晨风的醋,这种吃醋可能和感情无关,只是朋友之间的一种表现。但是
他下了车,司徒烨把车钥匙拔了,跟在林泽身后,说: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大家开心一下嘛。
林泽哭笑不得,对着司徒烨又发不了火,只得道:让我静静。
司徒烨有点失落地站在细雨里,林泽回了家,脑海中全是谢晨风的事,或许他也需要性,于是去开了个房,找同是艾滋病人的pào/友?不要命了吗?
这是最坏的可能,一旦这个可能发生,林泽与他的爱情也就随之再次告chuī,没多大意思。也有可能就像谢晨风说的那样,没有半句欺骗,确实是要忙工作。林泽连谢晨风确切的工作地点都不清楚,第一次去匆匆忙忙,呆了一晚上就回来了,林泽左思右想,决定明天去找他。
林泽上网搜机票,全部售罄,郑杰回来了。
谢磊好久回来?郑杰哼哼着歌,给林泽看他的工资单,兴高采烈,林泽看了他一眼,抬头朝郑杰道:谢磊不回来了,我去广州看他。
哦。郑杰只得答道:gān嘛不回来?
林泽说:生意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