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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擦枪走火了而已。司徒烨笑道:别那么紧张。
林泽点了点头,瞥了司徒烨一眼,这样大概能解释了,自己将近半个月没有性/生活,也没打过手枪,一定是梦/遗了。
我林泽想了想,想对昨天晚上的话表达点什么,忽然想起一件事,瞬间道:几点?糟糕,要迟到了!
我已经请假了。司徒烨说。
林泽松了口气,这么大清早一惊一乍的,快成jīng神病了。
洗衣机呜呜地转动起来,司徒烨接洗衣液和消毒水朝里倒,林泽关上盖子,问:昨天晚上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么?
司徒烨道:我还想问你呢,你说了什么怪话你自己不知道么?
林泽侧身让过司徒烨,出客厅去,司徒烨马上追在他身后,说:喂,你说的话还算数么?别走啊。
我什么都没有说啊,我说了什么?林泽终于扳回了主动权,郑杰在热牛奶,险些被他俩一碰牛奶全洒出去,赵宇航又道:我的行李呢?
行李还在车上,司徒烨只得去拿车钥匙,出门去开车,说:阿泽,等我回来,我还有话说。
这境地实在太尴尬了,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林泽却有种在海面上飘dàng了几个月,终于靠岸的感觉。司徒烨前脚刚走,林泽便马上道:郑杰。
郑杰在微波炉里热了牛奶面包,过来坐下,赵宇航穿着郑杰的衣服,洗完澡出来,还是有点小了,林泽看了赵宇航一眼,发现他眼里似乎在得瑟的笑。
我昨天喝醉酒,开玩笑好像开过头了。林泽朝郑杰说了和司徒烨的话,郑杰听完之后两眼突出,作丧尸状。
郑杰:好撒。
林泽一副惨不忍睹的表情,赵宇航道:阿泽,我弟看上去喜欢你。
林泽道:哎你别添乱!赵宇航,你别出去给我乱说。
赵宇航示意林泽安心,绝对不说,林泽趴在桌上,郑杰说:司徒烨不错撒,适合你。
林泽瞥了郑杰一眼,赵宇航目不转睛地看电视,说:你对他太好了,是你的错。
我什么时候对他好了?林泽说。
赵宇航与郑杰笑而不语,林泽总感觉无论跟谁在一起,自己总要被当成最小的,当然,事实上从年龄来看,他也确实是最小的。
电话响了,那头是主编在催,让林泽马上回单位去——稿子出了问题,怎么最近都魂不守舍的,太懈怠了,林泽只得火速换衣服,出门打车去单位。
一小时后,司徒烨把车开回来,林泽已经走了,郑杰说:让你吃过饭去单位。
司徒烨心事重重地嗯了声,郑杰和赵宇航乐得笑个不停,司徒烨蹙眉看他们,说:怎么了?
赵宇航哈哈哈地推郑杰,郑杰又把牛奶喷了出来,两人忍笑忍得东倒西歪,司徒烨怒道:神经病!
然而转念一想,司徒烨又明白过来,遂追问道:阿泽说了什么?
郑杰电话响了,登时触电般地跳了起来,大声道:我——日哟,完了完了,咧哈完了。接着飞速收拾东西,冲出门去上班。司徒烨忙道:等等!郑杰!我兜你过去!
赵宇航道:那我呢!喂!
司徒烨走了,郑杰和林泽都要上班,根本没人陪赵宇航,赵宇航马上苦bī了。
上午十点,林泽上了轻轨,看见一对GAY像是恋人,坐着玩手机,左边的男人估计是攻,衬衣灰西裤皮鞋,有点脏,长得也很一般,脸上都是坑坑洼洼的青chūn痘伤疤,有点瘦,起码也有三十五六岁了,不帅不高,容貌普通,疲于奔命,挤地铁的上班族,几条白头发,身高一米七出头,标准的重庆小男人。
右边的则白白净净,却瘦瘦小小,一副学生样,多半是受。受把攻的手机横过来玩游戏,攻则搭着他的肩膀,亲热地看手机屏幕。
住进去以后别和寝室的人吵架。攻说:没人惯着你。
受点头,问:你呢?
那攻说:回去我给你打电话。
林泽拉着吊环,低头看手机,在玩愤怒的小鸟,攻教他怎么玩,把猪撞倒了,两人一起笑,林泽也跟着笑。
车到了某个站,整个车厢一下空了近半,林泽到对面坐下,脑子里被填满的东西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看着对面的这对GAY。
受长得也不帅,戴着眼镜,但年轻男生总是有种gān净的味道,就是个很普通的大学生,脚边放着个脏兮兮的行李袋,林泽猜他或许是今天到沙坪坝去报道,准备开学,但零看起来挺穷的,应该不像刚从江北机场过来才对。
攻抬头看了林泽一眼,笑了笑,继续和零玩手机,又说:给你爸妈发短信了么?
发了。零头也不抬笑道,攻又说:怎么解释的?昨天晚上他们打电话去你寝室了?
嗯。零说:我跟他们说我在哥家,认的哥哥。
攻点了点头,车厢里只有对面的林泽,林泽在低头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