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得道:我就这么小气?
林泽意识到自己也太神经质了,无奈笑了起来。
司徒烨转过身,两人站在北城天街中间,林泽过去牵起他的手,走进了夜晚里。
后来呢?我只关心一个问题。
林泽举起照相机拍照,说:后来我们就回他的出租屋里睡了一晚上,那人搬走了呗。
我说:你们做了吗?
林泽看看我,坏笑。
我知道肯定做了,我又问:你做1还是0?我指大多数情况下。
林泽道:当然是1,我本来就是个1,嘿奇怪咩?偶尔会0.5一下吧。
我心想司徒烨一次都没做过,就这么提枪直出直进,不会产生什么yīn影么?又问:你搞得定他?
林泽奇怪地看着我:是撒,老子技术好得很哦,你有啥子好怀疑嘛?嗯?
我开始没回过神来,半晌后才知道自己被调戏了。
那天晚上我又追问。
林泽:这不是你要写的内容吧,小同学。
我说: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当然,不写进去了。
林泽说:他租的房子就在这里后面小心点别被挤着。
磁器口人很多,我们旁若无人地说这些事,反正都闹哄哄的,也没几个人会注意到,林泽指指后面,说:就在那里,又闷又热,一张小chuáng,跟个囚笼一样,我们在那里做了第一次,抱着睡了一晚上,半夜被热醒的时候,就出来江边坐着打瞌睡。那个MB也算帮了我个很大的忙
我说:你也真不体恤零,久别重逢,没有什么铺垫就直接上了,用润滑了没。
林泽嘴角带着狡猾的笑,边低头看相机,说:大宝。
我点点头,大宝是出了名的KY临时替代品,林泽又说:我是有点野蛮了,不过忍不住,太想他了。
我又问:后来呢?继续后来。
林泽带我找到一家奇怪的店,进去掏耳朵按脚,里面有个帅小哥,专门帮人掏耳朵,长得有点像王力宏,林泽边被他掏耳朵边说:后来第二天,那个叫什么名字来着的人就搬走了,你随便给他起个名字吧,不用写太多关于他的事,我就觉得很神奇,连这种人都能碰上,他居然在我家接客,还接双飞
我说:送货上门都好啊,估计他也有很多故事,我还没采访过那个呢。
林泽说:我不是说把房子租给当当那个的就怎么了但是他万一带嫖客回来,别人又手贱去用我们的刮胡刀
唔。我一边被掏耳朵一边心想为什么给林泽掏的就是帅哥,给我掏的就是个大叔又说:你能联系上他吗?
林泽:你花钱叫个上门,盖棉被纯聊天,让他给你讲故事。
我:算了万一他把我压了又不给我钱,我还要倒贴他钱这样jī飞蛋打的很不划算,话说后来呢?
林泽:后来我回去把洗手间里的公共用具全扔了,他chuáng单上还有爆出来的那个,应该是被双龙了
我:够了不要再说了。
林泽:你不是很重口的吗,你也有不行的时候?
我:好吧,那chuáng单上有蛔虫吗?或者没消化的空心菜,金针菇?描述一下。
林泽果断道:我错了。
我说:我问你,司徒回来以后呢?
林泽:哦,司徒回来以后就辞职了,在家里调养了一段时间,渐渐长好了点,胃病被我灌中药灌好了,过完chūn节以后,我让郑杰帮他找了个工作,在教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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