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着脸,那么今天,他脸色虽然不冷了,但逸宁看得出来,周延心里定然是比昨天还难受一些,逸宁担心他,让他逗着狗狗玩,自己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下,又说起开心的话题,这样,周延才稍微开朗了一些。
在周家的婚礼,相当于一个小型的酒会。只是都是自家人,气氛非常融洽。
周延陪着逸宁,开车亲自去逸宁家的小城接了逸宁的父母两家的家人,周家出了两辆加长的benz去接亲家,还有周延的姐姐与她姐姐准备订婚的男友一起去。
逸宁的母亲一家准备了不少礼物,但是当周延来接的时候,她才发现那些礼物都无法拿出手,周延看出逸宁母亲的窘迫,说让她不要担心,应该备的礼大部分他是准备好的,不过,他的父亲母亲,还是要妈自己送的,礼轻情意重,大家不会在意这个。
一番话让逸宁母亲感动不已,以前还觉得逸宁配周延会受苦,现在看来,逸宁和他在一起应该会过得不错。
逸宁的父亲是几天前才知道逸宁要结婚,而且还是和男人结婚,他吵着说是逸宁的母亲纵容着才出现了这种问题,还吵到逸宁母亲家里去说让她把儿子带回来,不准逸宁和男人结婚,逸宁的母亲才不是好惹的,当年两人还是夫妻在一起的时候,他的母亲就从没有让着他的父亲过,他的父亲是这些年有一个温顺的老婆纵容他惯了,让他忘了前妻的本事,被逸宁母亲一巴掌扇过来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当又看到前妻抽过一边放着水壶的铁茶盘就打过来,他才想起前妻的凶悍,那茶壶被摔到地上怦地一响,茶盘打在脑袋上也是砰砰响,当场见了血,他父亲抱头躲避,看到茶几上还放着一把不小的水果刀,他前妻一手拿着茶盘,一手已经拿了刀,他吓得再说不出一个字。
后来逸宁母亲的现任丈夫过来把媳妇拉住,才免了一场估计要告到法院上去的官司。
逸宁母亲吼了一声滚,他父亲便屁滚尿流跑了,医药费都不敢让人家赔。
逸宁不知道家里还发生过这种事情,当接到母亲电话说要是他父亲不去参加婚礼那就不要勉qiáng时,逸宁答着是,也没有想太多。
当豪华加长名车到逸宁父亲楼下接人的时候,他父亲不仅没有黑脸,反而高高兴兴地去参加婚礼,逸宁心里自然是开心的,只有他母亲黑着脸一句话都没有说。
婚礼结束,逸宁的父母以及家人留在周家主宅里住了一晚,第二天逸宁母亲要去看他和周延的家,逸宁很高兴地带着母亲一家过去,觉得母亲要过去,不叫父亲不太妥当,便也叫上了父亲一家。
那一个不算小的三室两厅,在挤了不少人后也显得狭小了。
周延在周家里陪客人没有一起过来,母亲认真打量了逸宁的家,说像个家的样子,很不错。
站在修有鹅卵石路已经像个花园的大阳台上,逸宁羞涩地说起这小花园的来历时,母亲说周延是个不错的男人,让他好好珍惜两人的生活。
他的父亲当年年轻的时候还有几分书卷气,算是个还不错的人,二三十年的生活压迫,在官场办公室的不如意,之后又迷恋上打麻将,跟着一群不事生产的人一起打牌,耳濡目染,渐渐地那点书卷气也全都变成了市侩气与不断的抱怨和让人厌恶的过度jīng明。逸宁母亲的话就是,亏得他现在的老婆受得了他,他要是不好好过,又离婚一次,再想找一个他现在老婆那样的人难如登天,以后别想再过好日子。
逸宁虽然不喜欢他的父亲,但还是觉得母亲说得过了,于是对于母亲的话沉默不语。
在书房里,父亲询问他怎么不住在周家大宅子里当阔太太过日子,到这里来住做什么?
逸宁被阔太太三个字五雷轰顶,好一阵才反应过来,表情怪异地望着他的父亲。他记得在他小时候,他的父亲真的还算是不错的,当时很多阿姨喜欢他,但是,他现在这幅嘴脸真让人喜欢不起来。
逸宁想了想,道,周延已经放弃继承权了,以后又不能继承周家的产业,住在那里有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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