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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峰被他说得脸一下子就更红了,两人下面抵在一起,都感受得到对方的紧张和紧迫。
卢峰额头出了一层汗,一边亲他的嘴唇一边轻轻抚摸他的腰,说:我用嘴巴吗?
他很害羞,易潜和傅斐在一起好几年,早就没羞没臊了,此时却也被他的紧张带得害羞起来,他闭着眼睛不敢看卢峰,说:我想你进来,你会不会啊?
卢峰亲到他的眼皮上去,汗水滴在了易潜的额头上,说:我尽量不让你难受,要是痛,你就说,好不好。
易潜半睁开了眼看着他,紧张地点头。
两人开始时简直像是初尝禁果的少年郎,又热情又激动,偏生因为紧张一团乱,蹭了好一阵没能进去,卢峰觉得非常抱歉,易潜却就那么被他蹭出来了,两人尴尬地看着对方,然后就好笑地抱在了一起,笑着笑着又亲在了一起。
过了最初的不知所措,之后总算是进入了正轨,易潜不知道是卢峰那东西太热,还是卢峰的心太热情,这种激动和快感都让如痴如醉,他想隔壁屋可能听到他受不住的叫声了,虽然他很想忍着,却又忍不住。
等一切恢复平静,夜已经深了,易潜身心满足,又累得不行,手搭在卢峰的身上一动也不想动,卢峰把他搂着,这一夜的美好,简直让他有种不敢相信的感觉,他想努力一直到能把这世界上美好的东西都给予易潜,而他人生里曾经经历过的所有苦难,在易潜在他怀里这件事面前,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他亲着易潜汗湿的额头,说:疼不疼?
易潜抬头看他:已经木掉了,里面还像有东西的感觉,疼倒是不怎么疼。
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而且没有力气。
卢峰红着脸说:我抱你去洗澡吧?
易潜说:嗯,我们洗了睡吧,好累。
浴室很大,且有一个浴缸,但因为是酒店里的浴缸,易潜不愿意用,只站在花洒下洗澡,卢峰为他抹上浴液,看到他身上和自己身上被对方弄出来的印子,就一阵心热,他着迷地在水雾里亲易潜的嘴唇面颊肩膀,又摸上他胸口红如胭脂的rǔ粒,易潜被他摸痛了,低低痛哼了一声,卢峰知道自己手指腹粗糙,赶紧拿开了手,低头用湿热的舌头舔他。
易潜被他舔得腰都软了,呻吟出声,手扶着他的肩膀,逗他:刚才不是都不敢碰的吗,这么一会儿就这么色了?
他从鼻腔里哼出来的声音又性感又撩人,卢峰红着脸不敢回他,只抱着他的腰,抬起头亲他嫣红欲滴的嘴唇,把他的话堵住了。
易潜实在累了,腰也酸,腿也酸,屁股也不舒服,第二天上午完全起不了chuáng。
卢峰多陪他睡了一阵,又为他揉腰和揉腿,躺到九点,他实在躺不住了,下楼去退了一间房又把易潜这一间多续了一天。
酒店里过了自助早餐供应的时间,他又走了好一段路出去买了粥和包子jī蛋,想到易潜更爱吃西式早餐,就又找到一个超市买了面包牛奶。
路上看到一家药店,他又进去买了一些药。
等回到酒店房间,易潜还在睡,卢峰把东西放在茶几上,坐上chuáng低头看他,易潜只是半睡半醒,感觉到有人,就微微睁开了眼,说:你回来了。
卢峰为他抚顺了头发,羞涩地笑着低头亲他的唇角,我买了药和早餐,你是先吃早餐还是先上药?
易潜软绵绵地说:我不太饿。
那就先上药吧,然后再喝点牛奶,你觉得呢?
易潜把胳膊伸出被子搂住卢峰的脑袋,和他又亲了一下,说:你先把药拿过来我看看是什么?
发现卢峰买了痔疮膏还有云南白药粉以及喷雾,易潜皱着眉看了卢峰一眼,看卢峰一副担心的样子,他就不想让卢峰多想了,说:这个药挺好的,今天可以用一下。等回去了,我家里有以前买的,就可以用家里的了。
卢峰不好意思地说:下次一定让你更舒服点,不会痛了。
易潜好笑地故意用手去戳他的裤裆,卢峰赶紧躲他,易潜说:你以为你这里是一根针吗?
卢峰被他这话说得脸红地要滴血了一样。
两人在卧室里磨蹭到了中午,甚至非必要的电话也不愿意接,易潜甚至把自己的手机直接关了机,以免总有人打电话来打扰他。直到前台给打来电话,卢峰接起来,前台说:是易先生吗?
卢峰对易潜说了一声,易潜嗓子不舒服,让卢峰回,卢峰应道:是的,请问什么事?
前台道:有位先生想和您通电话。
换成的是郑雁林的保镖,直接对卢峰说道:易少爷,我们郑总让我来问你们是不是还在酒店,如果还在,就请你们过去腾龙居吃午餐,他下午就要离开,想和您再见一面。
卢峰听出这个声音是郑雁林身边那个保镖,便回道:你好,我和易潜说一声。
他问了易潜,易潜说:嗯,你说我们一会儿就过去。
虽然和卢峰在房间里的时候,易潜恨不得化身为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