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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潜:
对卢峰这一本正经的解释,易潜听得脑袋疼,他的所有理科知识都用来看账和推算摄影参数了,但他觉得卢峰真是挺厉害的,而且他的确很好奇,为什么温度高,声音传播得快啊?
说着,还继续调戏卢峰,用手指摸他的颈子。
卢峰被他摸得抖了一下,但却不忘为他解惑:因为温度越高,分子能量越高,运动便越qiáng,声音的传播依靠分子的震动,所以就传播得越快。
易潜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一般人会去了解这个吗?你在哪里看的?
卢峰笑着说:这是初中物理的内容啊。
易潜:
易潜用手揉他的耳朵,难怪我不知道,我以前物理学得最差,每次考试都很痛苦,看到物理老师和物理家教我就会头疼,觉得人生没有比看到他们更灰暗的事了。
卢峰说:现在不用头疼了,不会再考物理了。
易潜说:要是我们是一起读书就好了,我可以让你帮我作弊,你会帮我吗?
卢峰笑着道:会的,我还可以给你做家教。
易潜满足地贴在他的身上,要是你给我做家教,我物理肯定不会那么烂。我物理太差,里面肯定有我大哥的功劳,我不会做,问他,他给我讲了两遍,我依然不懂,他就会说:‘你怎么蠢成这样,这么简单都不懂,你懂了吗,到底懂了没?’我被他骂得害怕,只好他讲一遍我就赶紧说,‘我懂了。’但其实什么也不懂。他那时候比现在还缺少耐心。要是是你,你会不会骂我?
卢峰怎么舍得骂他,当然说:不会的,人本来就各有长处,不可能变成全才的。其实初级物理很简单,而且很有意思,只要有耐心,就会觉得物理很简单,一点也不难。
易潜说:你当然觉得很简单了,我看到你档案里写你高中物理奥林匹克比赛拿过全国二等奖呢。
卢峰诧异地问:你在哪里看到我档案的?
易潜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抬起头忐忑地去看卢峰,但天公不作美,刚才一直闪电把房间照亮,现在却没有闪电了,一片漆黑里,他根本不知道卢峰是什么表情。
不过卢峰自己好像感受到了易潜的忐忑,他的手抬起来搂着易潜的肩膀,嘴唇贴了一下他的额头,说:是在我们县人才中心看到的对吧。里面还有些什么,我自己没有办法看。
他很感概地说,易潜安慰他道:你们学校很好,里面留的大部分都是很好的东西,你们老师和校领导都给你写了很多好话,我还看到你初中数学和物理奥林匹克竞赛也都拿了奖,你是个学霸,我是学渣,我从小成绩就很差,每天都在补习,只要看到补习老师,我就觉得人生灰暗。
感受到卢峰情绪好些了,易潜又逗他道,快传授一下经验,你是怎么学的,为什么可以做学霸?
卢峰说:没有什么经验,就是看书做作业,没什么特别的。
易潜只是想逗他而已,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一本正经,不由说:学霸的路都是相似的,学渣的路总是各有各的血泪史。你要安慰安慰我。
卢峰虽然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却也总会因为他的每一句话而认真,无论他说什么,都希望真的可以安慰到他让他开心,不由说:那要怎么可以安慰到你?
易潜心动地抬腿蹭到他的双腿之间去,两人都只穿着内裤,他的磨蹭让卢峰身体都绷紧了,易潜的声音里带着情欲的色气和躁动的温度,贴着他说:你亲我。
卢峰真的亲他了,易潜被他亲得身体又燥热起来,虽然两人刚做过,他又想要了,伸手去摸卢峰下身。
两人在一起虽然没几次,但卢峰是一点就透的人,这么几次,足以让他明白易潜那些小动作之后的暗示,他的手揉到易潜的臀部上去,翻身虚虚覆在他身上,易潜的腿随即便缠到了他的腰上。
等做完,窗外的雨虽然没停,但已经很小了,雷电也离得更远,像是来自城市的另一端。
等稍稍收拾再躺下,已经是凌晨三点多,易潜只想睡觉,感受到卢峰把他身上的被子盖好的温柔,他又靠得距离卢峰近些,卢峰随即就把他搂住了。
易潜感受到纵欲之后的空虚,对卢峰越发依赖,卢峰好像也特别依赖他,搂着他腰的手很有力,易潜迷迷糊糊地想自己这样沉迷性爱好像有点不正常,也许应该克制一些。
他是个喜欢胡乱看书胡思乱想的人,他思索过他为什么会喜欢男人且依赖男人,他觉得大约是他成长过程中太缺父爱了。
所谓父,并不是只指父亲,而是比他年长的男性。
他大哥出生时,他父亲的事业刚起步,但他大哥毕竟是长子,又是当时唯一的孩子,他父亲对他寄托了很多希望,他大哥是作为家里的希望长大的,而他也当得起长辈的希冀。
他则不然,他出生时,他父亲的事业已经有所发展,正是他最意气风发开疆扩土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时间放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