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天。
卢峰只是笑,把他放下地后,又拿拖鞋给他换鞋。
易潜故意逗他:你都不应我,你不想我吗?
卢峰为他换了鞋,起身说:很想。我担心你今天身体不舒服,有吗?
易潜因他这话烧红了脸,他已经决定以后在chuáng上要克制一点,他说:有一些,以后咱们只能节制点了。
卢峰笑着点头,我买了些水果来,你要吃什么?要不要喝水?
易潜拉住他,我不饿,你别去忙。
易潜在睡前把买给卢峰的手表拿给了他,他坐在chuáng上为卢峰戴上,问:是不是挺好看。
卢峰对奢侈品品牌所知有限,认不出这表,不过只看它,就知道它价值不菲,他不由说:嗯,很好看,你这是要把这表给我吗?
易潜说:不给你,我买它做什么呢?
卢峰说:但我在工地上,戴这个表,容易磕坏,而且我住那里不安全,放屋子里也容易被偷。
易潜愣愣看着他,你这是拒绝我吗?
卢峰看他生气,吓了一跳,又很内疚,赶紧解释:不是,不是。只是我怕把它放屋子里会丢,戴手上会磕坏。
易潜看卢峰这又感动又发愁的模样,就笑了起来,说:戴着吧,坏了就拿去修,修不好我就再买个新的给你。你现在是项目上的老板了,需要配一支好表。
卢峰因他这话几乎要鼻子发酸,他抱住易潜,像只大狗一样,易潜拍了他的背两下,说:我相信你以后会越来越好的,我们都会。
卢峰点了点头,谢谢你。
两人进入了在一起的磨合期,但这其实并不需要什么磨合,卢峰又心细又温柔,做事井井有条,易潜不是脾气坏的人,只要他想,他总能很好地体谅他人心境,两人在一起,基本上没有什么习惯上的不一致以至于不能忍受。
易潜出国出了一趟差签合约,和卢峰十几天没见,他想得慌,一回国让卢峰晚上到他家来,两人先出去吃了饭,回到家,易潜就缠在卢峰的身上,两人从门厅一路吻到卧室,洗过澡后就上chuáng。
卢峰和他上过这么多回chuáng了,无论最初技术多么生疏,此时也练成了高手。
他身材好体力也好,加上技术也好了,潘驴邓小闲,除了钱少闲少外,其他都没话说。在chuáng上,易潜要不是尚且知道要克制一些,不然他能一晚上闹得卢峰不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卢峰去给易潜做了早餐,他就得走了。
易潜还在chuáng上,卢峰坐在chuáng沿俯下身亲了下他的额头,说:早餐在厨房里,你把煎蛋和培根放进微波炉热一下就可以拿出来吃了,烤面包在面包机里。
易潜想大约是昨晚做太多次,他忘了自己是she了三回还是四回,这时候就发现了后遗症,他想大约是气虚,所以早晨便容易低血糖,他头晕晕地看着卢峰,声音又低又软,你现在就走吗?
卢峰看了看时间,已经早上七点了,他再打个车,需要四十分钟到工地,到工地时就得近八点。工地上早上开工早,都是六点半就开工了。最近又处在收尾阶段,马上就要进行验收,他自然是忙的。
他很歉意地说:嗯,工地上的事很多。
易潜说:那你走吧,开我的车回去吧。
我怕给你弄脏了。卢峰说。
弄脏了洗就行了,没事。易潜抓着卢峰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这才感觉头晕轻了点。
卢峰发现了他的不适,问:怎么了,头疼吗?
易潜说:早上低血压,头有点晕。
卢峰说:那你再睡睡,等睡饱了再起chuáng,就会好些。
卢峰走后,易潜头依然有点晕,却又睡不着了,只好躺那里发呆。卢峰刚走,他就想他了,而且觉得屋子里太冷清,让他觉得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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