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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基地对外界来说,是个非常神秘的地方,即使它在政府机构完全失灵的情况下,成了和乌托邦恐怖组织的战争中的最终联络基地,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只是个为人不知的有关部门。地点非常偏僻,有最尖端的技术设备以及最原生态的生活状态。
比如临近基地的一段路甚至连公路都没通,完全是尘土飞扬的土路,走起来像坐过山车一样。基地后山就是小河和菜地,稀稀拉拉地还有几个居民以务农为主要营生的小村庄。
他们到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钟将军说的老姚要第二天才能到,寇桐去调整设备了,huáng瑾琛在院子里蹲了一会,抬头看着透亮的天,感觉这个山沟里的神秘基地的空气比城市好很多,星星像是用水洗过一样gān净。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坐在院子当中,摸出一个不知道从哪摘来的苹果,洗也没洗,用袖子擦了擦,就咔嚓咔嚓地啃起来,忽然觉得有些迷茫。
寇桐调试起基地的设备,这个巨大的投影仪也叫多维变频空间,能把人的意识投she成特殊频率的空间,甚至能让当事人本人也进去,跟他平时背在身上的小投影仪比起来,就是大pào和鸟枪的区别。
这个巨大的投影仪从设计到后期完善,都倾注过他很多心血,寇桐看见它就好像看见自己老婆一样,眼冒红心地扑上去鼓捣了。
钟将军跟在他身后,看见他腿脚不方便的时候就伸手扶一把,两个人好像是老搭档一样,有种无言的默契,等到仪器调整得七七八八的时候,钟将军才突然开了口:我没打商量就把瑾琛调到你那边
嗯嗯?寇桐愣了一下,不在意地说,不要紧,是个挺好相处的人。
钟将军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沉默了片刻:瑾琛想退伍,上边不想放,当时老杨和我提这事的时候,我就突然想起你来了。你唉,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总这么不消停,以后有个靠谱一点的人能相互照顾着,也不错。
寇桐大言不惭地说:我就挺靠谱的。
钟将军慢吞吞地指着他的叫花jī腿说:那这个是怎么弄的?
寇桐不言语了,闷头摆弄仪器,过了一会,突然笑了笑:反正他也留不长,我是没什么意见。
寇桐晃晃悠悠地伸手去抓拐杖,钟将军在旁边扶着他的胳膊肘提了一把,帮他站稳,寇桐就透过窗户往外看了一眼,huáng瑾琛正挥舞着苹果核瞄准树上的小鸟,树上的小鸟蹦蹦跳跳,完全没把这个看起来像神经病一样的男人放在眼里,结果一道劲风袭来,就不幸变成了鸟悲剧——被一个给啃得坑坑洼洼的苹果核砸中了脑袋,直挺挺地从树杈上摔了下来。
他是个有大本事的人。寇桐双手抱在胸前,眯着眼看了一会,评价说,十几岁,正是别的孩子还在闹青chūn叛逆期的时候,他能一个人到那种地方,一点一点孤独地成长起来,这么多年又过得那么腥风血雨,现在突然回来,落差肯定会有,我先收留他几天,等他想开了,再让他该gān什么gān什么去。
钟将军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点点头:多谢。
寇桐垂下眼笑了笑:教官,你还跟我客气什么,什么事要帮忙言语一声,没有二话。只要别再给我来一次托孤就成。
钟将军表情一缓:这
寇桐转过头,一脸猥琐:不过托妻就没问题了。
被钟将军一巴掌扇了后脑勺。
huáng瑾琛正琢磨着是把打下来的鸟烧了吃还是烤了吃,就听见身后有响动,回头一看,只见钟将军对他点点头离开了,寇桐正靠在门边,对他招手:007,过来过来!
一看见他喜庆的笑,就觉得万事大吉大利,huáng瑾琛拍拍屁股,心情很好地爬起来,屁颠屁颠地溜达过去:怎么了帅哥?
给你看看咱们吃饭的家伙。
huáng瑾琛饶有兴致地围着那个世界上最qiáng大的投影仪转了一圈,非常中肯地评价说:长得像个大锅炉似的。
寇桐顿觉见了知己:对对,我设计的,参照物就是食堂烧水的那个大锅炉。
huáng瑾琛感觉寇医生真是个人才,凑过去上下摸了几把,就问:这玩意怎么用?
只见寇桐站在大锅炉的旁边,坏笑一声,飞快地从大锅炉上调出一个操控版,输入了一串程序进去。
huáng瑾琛就觉得脑子一晕,整个人好像被压扁了,飞快地掉进了一个黑dòng里,他吃了一惊,下意识地蹲下来把自己团成一团,随时准备滚出去,手摸到了自己的脚边。
然而他却并没有摔得很重,轻轻落地,发现自己在一片软软的沙滩上,huáng瑾琛惊愕地抬起头,寇桐正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奇怪的是他手上的拐杖不见了,腿上的石膏也不见了,像是毫发无损的模样,稳稳当当地站着。
他们两个人站在一片孤孤单单的岛上,脚下是白沙,旁边偶尔一只海鸟飘过。
岛很小,只有一小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