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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
钟将军话才到这里,就被寇桐打断了,寇桐非常欠揍地说:但是那跟我也没关系呀——我又不负责查违禁药品,更不负责抓恐怖分子,我只是个大部分时间游山玩水,偶尔做一些投影鉴定的游医。
huáng瑾琛恍然大悟地看着钟将军:怪不得那姓姚的一脸便秘样,对谁都没好脸色呢,闹了半天是因为蒙受不白之冤啊。
寇桐配合地说:肯定是之前他也很不配合,才连忽悠再骗地弄到我这的。
哦,双规。huáng瑾琛点点头。
还没规出来。寇桐接。
又出于某种压力藏着掖着不敢叫别人知道,连做鉴定的医师都瞒着,huáng瑾琛顿了顿,点评,怂。
估计要是过去就上私刑了,往渣滓dòng里咔吧一关,老虎凳老鼠凳一起坐,坐到哪算哪。寇桐煞有介事地摇摇头,又顾忌前年颁的‘人权法令’,真是当那啥还立那啥。
两人对视一眼,大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钟将军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得桌上所有办公用品小地震了一番:都他妈给我闭嘴!
寇桐和huáng瑾琛非常默契,同时做了一个往嘴上上拉锁的动作,基地的位置特殊,钟将军总是和数不清的秘密打jiāo道,揉了揉额角,再面对这么两个货,真是感觉愁得头发都白了,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寇桐看了他一眼,压低声音:将军,心理鉴定这玩意不靠谱,地球人都知道,很少能作为司法依据,没人要求你这么gān吧?我猜猜是有人从你这里调档案——还是两方面的人,你自己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不对?
钟将军叹了口气:被卷进这种事里,清清白白进去,也得搅得一身骚出来,老姚和我确实是老朋友,他比我大几岁,我刚入伍的时候没少受他照顾,那时候他还不像现在这样满身是刺。我建议他去找人咨询咨询也是真的,只不过他一直不听我的。
你觉得是他动的手脚么?寇桐问。
钟将军迟疑了一下:放在两年前,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但是这两年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把钱看得很重,我确实通过一些私下里的途径,知道他这两年手头不大gān净。
huáng瑾琛冷飕飕地一笑:那还问什么,你也知道他手头不大gān净,不管他跟你说的这事有没有关系,这姚硕也不是什么好枣吧?我看他不疯也不傻,都会算计纳税人的钱,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这种人还治什么?
寇桐看了这个非常不专业的酱油党一眼,发现这个人其实长得很英俊,只是嘴唇特别的薄,尤其是微微低下头,眼神看着地面的时候,面相上就带着种说不出的凉薄。于是想了想,问钟将军:那你的意思是,他两年前还不是这样的么?
就从他自请退居二线开始吧。钟将军皱皱眉,那时候我刚刚接管基地没多久,他突然私下里跟我说感觉很累,不想再这么gān下去了,已经打了报告,说想退一点,做点不用那么操心的事。他家孩子那时候正在上高三,是紧要的时候,根据他的情况,这件事可以理解,于是上面就批了。
啊寇桐想到了什么似的,往后轻轻一靠,用笔杆子敲了敲自己的下巴,从那时候开始。
我虽然不懂,也知道他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他好像整个人生观都变了似的,没有问题,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寇桐点点头,慢慢地在笔记本上写了点什么,过了一会,他重新抬起头来:叫这位姚先生再来一趟吧,再进一次投影。
行,我想办法。
钟将军办事效率很高,两天以后,姚硕就重新出现在了大锅炉面前,huáng瑾琛对着他横挑鼻子竖挑眼,心里觉得他不像大螳螂了——像个大蛀虫,披着一张gān瘪得跟非洲兄弟一样的皮,gān的都是揩油抹膏的事,还人五人六的。
大锅炉这回没有把他们丢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等huáng瑾琛看清了眼前的景物,发现他们在一座山脚下——正是那围着姚硕家院墙的大山。
第十三章 大山(二)
落地的刹那,三个人脚下就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几块从大小不一的石头从山上滚了下来,几乎能让人感觉到这个地方对他们的排斥和警惕。
huáng瑾琛在落地的刹那,就以一种超乎常理的敏锐和灵敏躲开了,寇桐不知怎么的把空间操作界面的盒子给抱进来了,脸上还扣着一副装那啥用的防辐she眼镜,黑框比较大,很大程度上阻碍了他的视线,于是一个不留神,非常不幸地就被一个沙子块给砸了,几乎是灰头土脸地躲出了被攻击区域。
huáng瑾琛抬头看看天空,感觉常在河边走,一定会湿鞋,即使寇医生自称学会避雷型装bī,也难保有一天就变成一块陨石坑。
只有老姚比较安全,他虽然非常淡定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