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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重紫也轻轻拉他。
秦珂阻止她继续说,暗设结界护住二人,缓缓摇头:南华本就愧对她,怎能再对她下手,送去冰牢就是了。
混帐!身为掌教弟子,为一个女子这般不识大体,枉你师父多年栽培,闵云中气得责备,两世不灭的煞气,去冰牢容她继续修炼么,还不让开!
秦珂道:弟子保证,她不会作恶。
气流结无形仙印,qiáng大的力量粉碎结界,将他击得跌出去。
师兄!重紫吓得扑过去抱住他,哭道,伤人的是我,要罚就罚我,不关秦师兄的事!她望着出手的那人,恳求:师父,弟子句句实话,不是有心伤人的,求师父相信我!
秦珂吞了口中血,冷冷道:不要求他!
重紫看看他,再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那人,似明白了什么。
他们需要的,竟不是真相么?他们是想要她死?她明明是冤枉的!月乔那样侮rǔ她,她只是自卫而已,他们为什么不看事实,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突然很恨,恨这些人,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杀她,还有他,她最尊敬最喜欢的师父,怎么可以这样无情,这样轻易就放弃她?
那个十恶不赦的师姐,也是这样死去的?
性情本就偏激,明白之后更加气愤不甘,凛冽煞气再次冲出体外,凤目幽深,恨意翻涌,殿内一片刺骨的寒。
魔性大发了,当真是南华的好弟子。闵云中冷笑,握紧浮屠节。
虞度虽未说什么,也暗自提了灵力,只待她有所动作,便要将她立斩于此。
此刻她再露出半点杀机,必死无疑!秦珂看得清楚,吃力地握紧她的手:重紫!重紫!
重紫茫然看看他,又望向洛音凡。
孽障,你要做什么。声音依旧淡漠飘渺,如天边飘过的云。
重紫猛然回神,煞气尽敛。
是啊,她想做什么?她竟敢怨恨师门!
没有,弟子是被冤枉的,那个声音害我!她惊慌地想要解释清楚,是它杀了云仙子!它叫我少君,刚才它又来找
话未说完,重紫忽然停住,她听到了喀嚓的声音。
小臂软软垂下,骨头已断成了两截。
秦珂闭目。
重紫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望着面前的人。
师父。
神色没有任何改变,他两指倒执剑尖,以剑柄击在她身上。
手稳而准,脆响声不绝于耳,四肢骨节应声折断,每断一处,就有一道青黑之气自断处冒出,消散在空气中。
失去支撑,重紫以一个畸形的姿势歪倒在地。
不知疼痛,瞬间,感官全都失灵了。
为什么?她喃喃问他。
没有回答。
为什么?她迷茫地睁大眼睛。
为什么,曾经爱她护她的师父,前不久还抱着她温柔宠溺地唤重儿,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为什么看她受伤都会生气心疼的人,在明知她冤屈的时候,却要亲手伤她?
为什么?
至琵琶骨,他落下最后一击。
琵琶骨碎裂,煞气从此再难凝集,只看那四肢断骨刺破皮肤,刺透衣衫,bào露在外,带着血丝,红红白白,惨不忍睹,连闵云中也倒吸了口冷气。
别怕,忍着,双眸依稀有光华闪动,秦珂艰难地撑起身,轻轻握住那小手,尽量控制不让声音颤抖,师兄必会救你,别怕。
慕玉默默过去,想要扶她起来,又迟迟不敢伸手去碰。
洛音凡收回逐波:即刻送往昆仑。
虞度与闵云中都骇然,不好再说什么。
对一个孩子,这样的手段未免太冷酷残忍了点,还不如一剑下去灰飞烟灭,虽保住了魂魄,却生不如死,有何意义?她现在的模样,别说成魔成仙,就算治好也是废人一个,仅仅能摄取灵气勉qiáng维持性命,什么也做不了,永远只能在昆仑冰牢度过。这样的救,还不如不救。
虞度苦笑。
这位师弟,总是在你以为他心软的时候,做出意外的事来,不枉无情的名声。怪不得先前自己与闵云中极力说情,他仍坚持遣送昆仑,只因清楚她的来历,对于该怎么做,他向来都很理智。
如今她暂时是构不成威胁了,再关进冰牢,的确万无一失。
想到这,虞度点头说了声也罢,令闵云中亲自率弟子护送重紫去昆仑冰牢,又过去看受伤的爱徒秦珂。
洛音凡不再理会众人,快步出殿。
仓促低头,一口血喷在袖内。
他平静地,有点茫然地,看着那血迹转瞬间消失得gān净,什么也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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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外,雪衣人面对悬崖而立,浑身上下藏在白斗篷里,看不清面容。
须臾,一道紫色影子掠来。
果然是你。
卓云姬之事没成功,想不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