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必然事半功倍。
福乐郡主?严茗犹豫道,她只是一介女流,又是晚辈
你知道为什么当初我不愿意你母亲去求福乐郡主下嫁,就是因为班家人十分看重这个女儿,严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世人都说班郡主为人刁蛮任性,可若她真是半分头脑都没有的小姑娘,又怎么让皇室的人如此偏宠她?
严晖合上眼睛,缓缓道:与皇家沾亲带故,还活得有滋有味的人,没有谁是傻子。
郡主,您尝尝这个?
不想吃。班婳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作为一个习惯了玩耍的皇家纨绔女来说,连续好几天都待在家里,连门都不能出,这简直就是难得一见的奇事。
可是她现在跟祖母一样,被严家人气病了,气病了自然不能四处乱跑。
这可是您最爱的点心,如意把点心放到班婳面前,您真的不吃吗?
班婳扭脸:不吃,拿去送人!
您准备拿去送谁啊?如意笑眯眯地哄着她,奴婢这就安排人送过去。
送去成安伯府,就说是世子送的,班婳想起容瑕帮过她这么大一个忙,她都没有跟人说句谢字,便站起身道,等下,我去书房拿点东西,叫护卫一起送过去。
班家最不缺珍稀的书籍字画,这次班婳送的是一卷画,据说是几百年前某位著名书画家的真迹。是不是真迹他们不清楚,反正画很好看,字也写得龙飞凤舞的,就是不太好认,她到现在都没认出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伯爷,杜九把一封信放到容瑕面前,这是边关传来的消息。
容瑕拿起信封,拆开看过以后,放在烛火上烧掉:严家那边有什么动作?
一个时辰前严茗到大长公主府负荆请罪,不过大长公主没有见他。杜九想了想,严家这事办得真是面子里子都没有了。
我若是严茗,第一要见的不是大长公主,而是福乐郡主,容瑕看着信纸一点点燃烧成灰烬,冷淡道,福乐郡主才是这件事的系铃人,大长公主也好,静亭侯府也罢,都因为福乐郡主才动了这么大的肝火,他去求大长公主有什么用?
这杜九犹豫道,大长公主才是班家真正能够做主的人,去求大长公主不是应该的么?
容瑕没有说话,若他不曾与班家打过jiāo道,恐怕也会像严家这样认为,可是见识过班家的行事风格后,他可以确定一件事,与这家人打jiāo道,不能按照常理来。
伯爷,静亭侯府管事求见,说是侯世子之命,给您送谢礼过来。
容瑕chuī灭烛火,起身打开窗户,点头道:让他进来。
班家派来的管事长得五官端正,穿着gān净整洁的管事衣服,打眼看过去,还真不太像是府里的下人。
见过成安伯。
不必多礼,容瑕看了眼这个管事,不知世子为何给在下送谢礼?
伯爷为郡主仗义执言,侯爷与夫人还有世子都很感谢。世子知道您乃是当世之君子,不喜金银等俗物,所以只备下薄礼,请伯爷不要嫌弃。管事转身从家丁手里取过一只食盒,一只画卷筒,递给了杜九。
世子客气了,容某不过是说出事实,担不起一个谢字。
天下很多人都知道事实,但不是每一个人都敢说出来,管事对容瑕行了一个大礼,不敢扰伯爷清静,在下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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