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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容瑕也好,班家也好,总是让他如此的放心。但是石家,似乎心有些大了
伯爷,属下不明白,密林中,杜九站在容瑕身后,看着不远处忙碌的黑衣人,福乐郡主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对我来说,她就是最好的选择,容瑕拉起黑色斗篷,盖在自己的头顶,杜九,你越矩了。
杜九闻言面色大变:属下失言!
容瑕系好斗篷的绳子:回城。
来者何人,现已宵禁,若无手令,不可进城!城门上的守卫见一队骑兵出现在城门外,顿时高度紧张起来。
忽然,为首的黑衣人给出一枚金色的令牌,在火把下反she出耀眼的光芒?守卫又见他们所骑的马儿脖子上系着玄色金纹缎带,当下拱手行礼道:失敬,属下这便命他们开门。说完,他便扬起手里的火炬,朝着城门下方打了几个手势。
很快,这些人气势如虹的进城,随后消失在漆黑如墨的夜色中。
如意,班婳从睡梦中惊醒,坐起身道,刚才是不是有马蹄声在外面响起?
或许是巡逻的护城卫,如意走到班婳账前,不过奴婢并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是吗?班婳打了一个哈欠,躺回被窝里:现在几更了?
郡主,已经三更了。班婳闻言,立刻闭上自己的眼睛,努力让自己尽快睡着。
妇科金手曾说过,三更不睡,最损女子之容颜,万不可慢待之。
无梦到天明,听到下人说,成安伯到了的时候,班婳还有些今夕不知何夕。直到洗完脸,才勉qiáng清醒过来。
郡主,成安伯都到了,您妆容未施,连衣服都未换,这可怎生是好?如意见班婳还呆坐在chuáng上,无奈道,奴婢伺候您穿衣吧。
啊?班婳摸了摸脸,对如意道:如意,你要明白一个道理,善于等待的男人,总是格外的迷人。
如意:不,奴婢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迷人,但是奴婢知道,您肯定是一个善于让男人等待的女人。
正厅里,班恒陪容瑕坐了小半个时辰,茶都换了两盏,但是他姐还没出来。
容伯爷,我姐她
我与郡主并未约好时间,我贸然到访,扰郡主休息了。
班恒摸了摸鼻子,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还能说什么?
容瑕,你来啦?班婳走了出来,身上仍是素衣银钗,脸上也没有化妆,但是瞧着十分的jīng神。
婳婳,容瑕从椅子上站起身,微笑着问,我贸然而来,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
还好,往日这个时候我差不多也快要起chuáng了,班婳走到容瑕面前,我看外面的天色不错,你是来带我去吃面的?
对,容瑕点头,今天阳光灿烂,宜出行。
好,那我们走。班婳当即点头,转身就要往外走。
姐,你不用早饭了?班恒在后面追问。
不用了,我要留着肚子吃别的。班婳摇头,这个时辰吃早饭。我哪还能吃下其他东西。
容瑕笑着对班恒道:世子,你与我们一同去可好?
罢了,我刚用过早饭,这会儿吃不下其他的,你们去吧。班恒假笑一声。
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他如果真点头说去,只怕容瑕就笑不出来了。
第63章
chūn季到来,万物复苏,chūn雨过后,气候渐渐回暖,京城百姓也脱下厚厚的冬装,换上了更显风流的chūn装。班婳与容瑕维持着半步的距离走在街头,看着来往的行人,班婳觉得自己也跟着鲜活起来。
卖绢花,今年京城最时兴的绢花,五文钱一朵,小娘子要来一朵么?
班婳停下脚步,看向街角的老妇人,她头发花白,用一块破旧的蓝布包裹着,手里提着一个旧得发黑的篮子,里面放着半篮子做工粗糙绢花,即便是国公府的粗等丫鬟,也不会戴这种花,自然也称不上什么时兴。
老妇人本想劝着班婳也买一朵,可是见她虽然只戴着银钗,身上也只穿着素色棉布裙,但是周身的尊贵气质,以及她身边男子衣饰不凡,就知道自己做的绢花对方看不上眼。
待这个水灵的姑娘走近,老妇人有些浑浊的双眼才看清,这个小姑娘发间的银钗做工jīng致,不似凡品。
班婳见篮子里的绢花颜色鲜艳,都不是她能戴的东西。她买了两朵放到手里,转身看着容瑕,来,头埋低些。
容瑕一看她的动作就知道她想gān什么,转身就想跑,被班婳一把抓住了袖子,在bào力的镇压下,被迫在发冠上一左一右别了两朵土红的大花。
伯爷府与国公府的下人见到这一幕,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老妇人笑眯眯地看着班婳与容瑕,声音慈祥道:公子与尊夫人感情真好。说话这话,她才注意到班婳梳着未嫁女的发髻,忙致歉道:老身老眼昏花,说错了话,望公子与小姐不要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