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com
诗都被你们背完了,老娘若不晕过去,就要丢脸了!雷蕾半躺在公子怀中,根本想不到自己晕倒会产生这么轰动的效应,一时骑虎难下,只好紧闭双眼继续昏迷。
诸位不必惊慌,秦流风拨开众人,在下对歧huáng之术也略知一二,不妨先让在下看看,再作定夺。
他要做什么!雷蕾心生警惕,偷偷将眼睛张开一条缝,正巧见秦流风俯下身来,那张俊美的脸越来越近,高挑的眉毛,似笑非笑的模样看上去总觉得有点儿不怀好意。
心里咯噔一声,脖子上汗毛开始竖起。
这家伙报仇来了!
秦流风仔细端详半晌,再伸手替她把过脉,忽然直起身。
众人忙问:怎么?
不妨,不妨,秦流风胸有成竹,雷姑娘乃是急怒攻心,在下早年曾跟着医痴卜老先生学过几日针灸之术,现下就为雷蕾姑娘针上几针,必定会好。
一边说,一边从怀里取出个小盒子,打开,里头赫然摆着几根长长的银针。
众人松了口气:从不曾听说秦兄也懂医术,这可好了!
从不曾听说过,意思就是,此人很可能是只三脚猫!雷蕾吓得赶紧哼了声,缓缓将眼睛睁开,装作刚醒来的样子。
众人大喜:好了,醒了!
秦流风露出遗憾之色,手上银针寒光闪闪:雷蕾姑娘觉得怎样?不如让在下替你扎上几针,连病根一起除了?
不用不用,雷蕾扶着额头,咬牙,细声细气,我没事,就是有点头晕,肯定是刚才在外面chuī了风,你们先作诗,不用管我。
秦流风恍然:原来是受了风寒,那更该治了。
见他这么热衷于施针,众人纷纷点头附和:既生了病,就该及时医治,以免将来成了大症候,看看,脸色这么差。
雷蕾白着脸,紧紧揪着公子的前襟,手心微微沁出汗。
公子忽然抱着她站起身:不扰诸位雅兴,还是我带她回去吧。朝众人点了点头表示歉意,不待秦流风答应,径直往楼下走。
还是咱家小白最好!雷蕾悄悄冲秦流风挑了下眉.
步伐平稳,温暖的怀抱十分舒适,门外的寒意也没那么可怕了,雷蕾双手抱着他的颈,将脸埋在他肩头。
公子抱着她钻进马车,吩咐车夫:回去吧。
答答的蹄声响起,紧接着是咯吱咯吱的声音,马车缓缓前行。
车厢内,公子放开她:好了。
雷蕾趴在他怀里,闭着眼睛装死。
公子道:起来。
雷蕾眯着眼睛动了动,含糊:小白,我头痛
公子抽抽嘴角:不要再装了。将她丢到一边。
不愧是萧少庄主,原来早就看出来了!雷蕾闷闷地缩到角落:我只是不高兴!
公子看她:秦兄不是来了么。
早不来晚不来,专程来抢老娘的诗!雷蕾不语,有苦说不出,关键是那诗的确不是自己原创,没有权利告其盗版,只能怪自己不小心盗慢了一步。
公子沉默片刻,道: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确是好诗。
雷蕾白眼:有什么好,小孩子都会念,你的比他的qiáng多了!
公子摇头:冷姑娘的词更好。
一样是盗版,雷蕾鼻子里哼了声。
公子看她一眼,不说话了.
所谓好事做梦才会有,坏事说说就成真,这里雷蕾刚装了场病,回到庄里就真有点不适,睡到半夜,忽然浑身发起热来,只觉得口gān舌燥,头痛欲裂。
这么晚,天又冷,怎么好吵别人?
嗓子gān得快要冒烟,她忍住头晕目眩的感觉,勉qiáng支撑着爬起来点亮了灯,想要倒水喝,转眼间忽见灯焰如豆,房间里影影幢幢,越发显得冷清孤寂,病中人格外敏感,此情此景,雷蕾竟无端生起凄凉之感,落下泪来。
哭什么?亲切的声音响在耳边,一双手扶上她的肩。
雷蕾转身。
美得不像人间所有的脸,黑眸中是暖如chūn阳的笑,一袭雪衣却冷如冰雪。
雷蕾望着他发呆。
上官秋月伸手触及她的脸,明白过来:病了?
美色当前,雷蕾顿时头也不昏了,眼也不花了,急忙转脸看,原本紧闭的门此刻竟然半掩着,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打开的。
上官秋月替她拭泪:一点小病什么要紧,有哥哥在。
短短两句话听在耳朵里是那么温暖,除了亲人,谁会这般无条件地关心你?直到此刻,雷蕾才完全抛弃对此人的成见,既惭愧又后悔,抱住他的腰,眼泪簌簌往下掉:哥。
上官秋月掰她的手:快放手,回去躺着。
哥哥的豆腐吃得光明正大,雷蕾在他胸前蹭:不放。
上官秋月不再勉qiáng,含笑看她:病成这样,还总抱着哥哥做什么?
雷蕾抬脸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