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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弄□!雷蕾几乎要怀疑此店除了兼卖酒菜,还兼作□生意,忽瞥见秦流风满脸暧昧,又忍不住低头发笑,不愧是秦风流,成天勾搭女人!
旁边赵管家等人都对他的作派习以为常,围着桌子照样说笑,惟独冷醉脸色不怎么好。
雷蕾紧挨公子坐下,才女还没泡到手,就去勾搭别人,风流才子太叫人信不过了,还是咱家小白最好!
见他迟迟不点菜,旁边桌上王从忍不住高声叫:秦公子休要只顾着说话,快些点菜吧,让我等填饱肚子,也好赶路!
秦流风回头:秀色可餐,你还叫饿?
王从瞪眼:小人只知道馒头粥饭可餐。
秦流风大笑,直起身看着老板娘:我们都饿了,听说你们这茶水店也兼卖酒菜?
老板娘眯眼:公子是
秦流风道:我们是架空城过来办事的。
老板娘放了心,从柜台底下取出一张菜单递过去:小店虽无山珍海味,裹腹的粗食淡饭还是有的,公子不嫌弃就好。
秦流风接过菜单瞧了瞧,叹气:这也叫粗食淡饭,老板娘未免太谦。
老板娘抱胸,倚着柜台送秋波:在寻常人眼里当然是过得去,到了公子眼里,难免就成粗食淡饭了。
好个水晶人儿!秦流风抚掌,随便指了十几样菜,将菜单递还她,顺口问,既如此,你们怎的不开饭店?
老板娘将点的菜色一一说与伙计,回身诉苦:公子不知道,这里是峨眉派的地盘,税重得很,像我们做点小本生意也就罢了,如何开得起饭店
不对,秦流风打断她,奇怪,在下也有个朋友在开店,听说这峨眉派的税并不重。
老板娘转转眼珠,媚笑:公子是明白人,如今赚两个钱不容易,我们私底下卖,也是为了方便过往的客人
秦流风心领神会,连连点头:正是,与人方便就是给自己方便,此事你们钟老板可知情?
老板娘吃吃笑,压低声音:钟老板与峨眉派税务局的头儿jiāo情好得很呢。
秦流风大悟:原来如此!
老板娘眼波流动:公子该不会为难我吧?
秦流风饶有兴味:为难美人一向都不是在下的爱好,叫他们快些,我们吃过了还要赶路。
老板娘欢喜地答应,进去催了.
公子赵管家等人都大为吃惊,雷蕾更是瞧得目瞪口呆,这钟花无艳茶水店总抱怨税太重,敢情是在诓人,玩偷税的把戏呢!
秦流风居然没有追究,径直走回来挨着雷蕾坐下。
他不是专管这些问题的么?见众人都不当回事,雷蕾忍不住拿手肘碰碰他:你不管?
秦流风装糊涂:管什么?
对美女就放宽政策,真是腐败!雷蕾越发鄙夷,不理他。
客人不是很多,办事效率还不错,一转眼的工夫两桌酒饭就齐全了,十来碟小菜中间仍摆着一只油亮的烤鸭,单凭香味雷蕾就能认出,此鸭非凡鸭,正是大名鼎鼎的苏素牌烤鸭,它的品牌代言人,正是身旁这位风流才子。
眼见秦流风要动手,雷蕾抢先夹一筷子韭菜丢他碗里,假笑:秦公子慢用。
秦流风这回不客气了,迅速将二人的碗调换了位置,喃喃道:我不吃韭菜,我要吃肉。
雷蕾马上道:那碗我吃过的!
秦流风笑:不妨,我喜欢。
真暧昧啊真暧昧!众人瞪眼,你们两个,别在这儿恶心了!
算你行!雷蕾瞪着他半晌,忽然心思一动,马上拿手敲敲桌子,摇头晃脑道:有菜有酒,不可无诗。
秦流风搁下筷子:雷蕾姑娘要作诗,难得难得!说来听听?
有了诗会上被抢的教训,雷蕾这回可再不客气了,朗声念道: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全桌人面面相觑,神色古怪。
温香忍不住低头,轻轻笑了声,冷醉的脸上却满是不屑之色。
公子默,继续吃饭。
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雷蕾觉得不对劲:怎么?
冷醉淡淡道:这是秦公子七岁时作的诗,你不知道?
他奶奶的当代骆宾王啊!犹如劈头一道闪电,雷蕾被震得外焦里嫩,尴尬无语,原来此人的盗版事业从小就做起了,前辈啊前辈,盗这么多名诗,不成才子才怪!咱今后没事还是不要再念这玩意了。
秦流风偏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瞧着她:儿时戏作,难得雷蕾姑娘有心。
雷蕾倍受打击,又羞又气:我才没那闲心去记你的诗!指着那烤鸭,辩解:我是看到它,随口就念出来了。
唔,这姑娘联想力真不错,从huáng澄澄的烤鸭能联想到白毛浮绿水!众人各自扒饭。
秦流风咳嗽:吃饭,吃饭。
雷蕾赌气夺回自己的碗,狠狠吃了一大口。
秦流风为难:我不想吃韭菜。
雷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