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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正事,她上下打量他:你扮成秦流风进来放人,难道想挑拨他们的关系?
上官秋月道:怎么,你会去告诉萧白?
雷蕾不语。
上官秋月倒没生气:他们几个好得很,岂是外人轻易就能挑拨的,这帮废物虽没用,落在何太平手上却也有些麻烦,我不过是进来放人,顺便留点东西罢了。
雷蕾莫名:什么东西?
上官秋月眨眼:很快就知道了。
此人不愿意说的事,问也没用,雷蕾不再继续这话题,道出心中疑惑:哥,花家的人是不是曾经见过我?
上官秋月笑了:胡说,你又没在江湖上走动,他们怎会认识你?
想到花阕那眼神,雷蕾狐疑。
上官秋月摸摸她的脑袋:不要乱想。
此人实在不像说谎,就算说谎也看不出来,雷蕾放弃努力:花大嫂流产的事,是不是你派人gān的?
上官秋月不在意:萧白总跟我们作对,不过略施惩戒而已。
雷蕾抓狂:那你就该找小白算帐,花大嫂是无辜的!
上官秋月啊了声,微笑:我的妹妹是个好人呢。
雷蕾立刻无语,此人是谁啊,千月dòngdòng主!大魔头!捏死个把人根本不需要理由,自己居然还妄想跟他讲道理
上官秋月看着她:花家当年既主动与百胜山庄联姻,就是向白道示好,他们早该知道这后果,无辜的人太多,你以为萧白就没杀过?
凡是魔教的都该杀,想到公子的话,雷蕾一时竟无言以对。
高手对弈,不论胜负,最无辜的永远是棋子,而这个江湖上,扮演棋子的人往往是多数,正魔两派之战,最先倒霉的绝不会是盟主或者魔头,黑黑白白的牺牲,总不过是那些无名小卒,命运掌控在别人手上,渺小卑微得如同长河里的流沙,然而谁又能说他们的牺牲没有意义?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追求各自心中理想的那个道,不论正道,还是魔教,都一样。
这个道看不见,摸不着,甚至只是希冀、信仰之类的虚无缥缈的东西,然而正是因为它,每个势力都迫切地争着想要改变世界,将它变成自己理想的模样,这个道,才是一切争端的来源,并且永远都不可能只存在一个,若某天世上真的只有一个了,那就天下太平。
雷蕾看了他半日,叹气:你非要统一星月教?
那是娘的心愿,上官秋月拉过她的手,你会帮哥哥完成,对不对?
虽然千月dòng与传奇谷都是魔教分支,但二者却有着极微妙的关系,所以目前江湖名义上是白道魔教两股势力,实际却要分作三派:千月dòng、传奇谷、以何太平为首的白道人士,单说实力,无论比千月dòng还是传奇谷,如今白道都占明显优势,但何太平绝不会轻易言战,因为无论哪两方打起来,都会元气大伤,让另一派坐收渔翁之利,三者互相制约,这也是江湖至今太平的重要原因。
而千月dòng若真的吞并了传奇谷,上官秋月一统魔教,又将会是怎样的局面?
百年前,魔教教主南星河横行一时,白道几乎无与匹敌,江湖年年有战事,血案累累,那段历史,至今仍有人谈之色变。
雷蕾喃喃地:但你的确害了太多人。
上官秋月道:你想劝我改邪归正?
雷蕾默然。
上官秋月摇头:千月dòngdòng主改邪归正,你以为有人会信?白道不杀我,千月dòng的人也会杀我,没有这个位置,你很快就可以见到我的尸体了。说着他又叹了口气,蹙眉:莫非你想害死哥哥?
雷蕾摇头。
上官秋月微笑:那就不要再说这种话。
雷蕾欲言又止。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的路一旦选择就不能再回头了,非走下去不可.
尸体无故不见,公子与花老太爷接到消息赶来,都十分吃惊,雷蕾当然不会说是上官秋月来过,只照着先前那两个下人的话说了一遍,然后也对秦流风回来过的事表示疑惑,花老太爷立即叫来两人对质,丝毫不差。
公子果然不糊涂:不是秦兄。
雷蕾赞同:肯定是那人的同伙,那人能易容成小王,别人也一样可以扮成姓秦的来救人!
花老太爷奇怪:人已经死了,为何还要抢回去?
是诈死呢!雷蕾故作不解,胡乱猜测:可能是怕你们从尸体上认出什么?
公子赞许地点头。
三人正在说话,一个下人却拿着块小巧的、形状古怪的牌子走过来:萧公子看,这是什么!
公子目光一闪,接过:哪里来的?
那人指假山角落:那边找到的。
雷蕾好奇地凑过去:这是
公子轻哼:传奇谷的令牌。
雷蕾大悟,原来美人哥哥说的顺便留点东西就是这意思!他是想将小白的注意力引到传奇谷那边,嫁祸传奇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