阕怔了。
难不成你还敢在这里杀人灭口?雷蕾大骂:老娘就是不想偷什么心法,你们为了自己把我推出去办事就算了,现在事情不成反来怪我,你当老娘是好捏的柿子?
花阕回神,大怒:为我们?若非你善恶不分迷上那魔头,好好的花家会招惹千月dòng?爹会变成这样?你大嫂会小产?事到如今你竟还不知悔改!越说越气,他挥掌要打:若不是老太爷总护着你,我早就
被这话震住,雷蕾瞠目结舌,连害怕也忘了。
他奶奶的,原来是这花小蕾自己先招惹上官秋月!一个女孩子对喜欢的人是无话不说的,上官秋月知道她是公子的未婚妻之后,必定哄她嫁过去为自己偷心法,同时给花老爷下了毒,要挟花家。
上官秋月显然不喜欢她。
花小蕾最后肯定明白了这道理,她不想为上官秋月做事,也不想连累家人,想以自己的死来结束花家的厄运,于是在婚礼当夜诈死逃走。有家不能回,心上人又这么无情,她绝望之下,最终仍选择跳崖轻生。
就是这样!雷蕾忍不住脱口而出。
见她言语神态都与以往不同,花阕惊疑,这一巴掌无论如何也打不下去了:你
雷蕾望着他: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花阕大惊,手落下,改为扳住她的肩:你怎会变成这样?
雷蕾摇头表示不知道。
花阕呆呆看着她,目光渐渐黯了下去:早先上官秋月不让我们认你,我与老太爷都奇怪,想不到你
雷蕾道:我刚知道自己是谁。
花阕咬牙:那个魔头竟忍心对你下手?
这回却冤枉上官秋月了,雷蕾不语。
到底是亲妹妹,已经变成这样,花阕也不忍苛责,放开她,叹了口气,半是安慰半是告诫:罢了,不记得也好,如今你看清他是什么样的人了,万万不可再犯糊涂。
雷蕾移开话题:爹怎么样?
花阕摇头:那是千月dòng特制的毒,如今医痴卜老先生已经死了,除了上官秋月,只怕无人能解。
雷蕾道:对不起。
花阕苦笑:跟大哥说这些做什么,事已至此,老太爷虽不让bī你,但有些话我不得不说。停了停:萧家历代扶持正义,窃取心法固然不对,但父亲平日最疼你,做儿女的不能为父母分忧也罢,如今反倒眼睁睁看着他老人家受苦,还有你大嫂,她若是再受半点刺激,就要事有无奈,你斟酌着办吧。
这就是我偷了?雷蕾想了想:小白知道我的身份,你们不认我,他已经怀疑了,只是不知道与千月dòng有关。
花阕紧张:他知道?
雷蕾恩了声。
花阕脸色微白:前日他已经起疑,问下人要你的画像,我临时换了幅送去,想不到还是若让何盟主知道,如何是好?
雷蕾道:我会想办法。
花阕无奈,缓缓点头:没认识上官秋月之前,你也是极懂事的,此事先别声张,万万不可叫那魔头知道我们相认,否则必会生事。
雷蕾应下。
花阕忽然放低声音:有件事你不妨说与何盟主,花家虽不得已受制千月dòng,但知道此事,必可解他们的燃眉之急,有这份功劳在,将来好歹也是条退路。
雷蕾忙问:什么事?
初一那晚拍走长生果的买主,我是知道的。
是谁?大喜。
架空城的蓝门主。
雷蕾怀疑:你确定?
花阕笑:当夜没有灯火,但参加拍卖会的人里,有我的一位旧jiāo,他有种特别的本事,听人说话能过耳不忘,蓝门主虽然变过声音,却还是瞒不过他,只是事关重大,他胆子又小,不敢说出来,我几番叫他去找何盟主,他也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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