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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也不惭愧:好耳力。
如花很满意:我这两条腿和两只耳朵的确不错。
顾晚道:既不肯过来,我怎知道这是不是真的萧夫人?
如花不耐烦:我说是真,就不会有假,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反正东西我是取到了,就没有输。
顾晚道:但我若不信,你就不能算赢,尊主的追杀令不会废除。
如花不在意:就算我赢了,追杀令一样不会废除,上官秋月说的话几时算过数?信他的人早就死光了,他若真饶了我,我说不定自己就要去找棵树吊死。说到这里,他又叹了口气:明明知道这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我竟然还要跟他打赌,你说我是不是有毛病?
顾晚道:尊主说,你太自信了。
如花笑起来,想了想,连连点头:说得对,有道理,幸亏这丫头没武功,弄来倒容易,不过今后我的规矩有变,不取凤鸣刀,不惹上官秋月,另外还要再加一条,不取大活人,若你们再找到我,就赌别的。
顾晚道:追杀令没有废止。
如花郁闷:那我又要逃命了。
雷蕾尚未反应过来,面前场景已经转换,两边景物不停倒退,犹如快镜头播放.
这样的速度,再厉害的高手也只有gān瞪眼的份儿,所以一盏茶工夫之后,如花又带着人溜回了镇边。
雷蕾暗忖,看样子他是跟上官秋月打赌,抓自己过去显显本事,并无恶意,而且敢跟上官秋月叫板的人,应该不是寻常小偷。
我知道你很生气,让你骂两句怎么样?如花的声音。
身体还是不能动,嘴巴却能说话了,雷蕾冲口而出:你刚说谁是东西?
如花道歉:是我说错,你怎会是东西。
雷蕾噎了好半天:男不男女不女,才不是东西哎哟!话没说完就被丢到了地上。
细长的眼睛眯起,一张jīng致的脸上满是怒色,如花恶狠狠道:果然萧白那根木头眼光也差,娶了这么个刁妇,再要胡言乱语,我必定把你舌头割下来看看!
见他发火,雷蕾颇觉解气:我又没说你,你急什么?
如花冷哼,双手抱胸,原来他平生最恨人说自己男生女相,想当初金钱帮的杨舵主无意中说了他一句貌美如女子,结果他成日去捣乱,硬是闹得杨舵主全家上下jī犬不宁,金钱帮数十高手都没抓住他,往往这边事情刚发生,就不见人影了,惹得杨舵主头疼万分亲口道歉方才作罢,自此如花美名远扬,成了江湖上第一号难缠的人物,好在他虽然性行乖僻,却没做过什么大恶事,久而久之,人们知道他这脾气,也就无人敢再轻易谈论他了。
雷蕾虽然不知道这些江湖故事,却也明白犯了他的忌讳,发笑:你以为你长得很美?不是我说,小白和秦流风哪个比你差?上官秋月更比你漂亮十倍,从没见他为这个生气。她故意停下来咳嗽一声,才接着道:反倒是有些人自以为美,其实长得丑得不得了。
上官秋月?经她提醒,如花仔细一想,笑起来,被他追杀这么久,只记得他那些手段,倒忘了他确实比我生得好看。
原是有意气他,哪知收到反效果,雷蕾无语。
求得心理平衡,如花也不计较被说丑,笑道:谁叫江湖上把他传成个丑八怪,所以别人才只说我,不说他。
雷蕾道:你怕他?
如花敛了笑,瞟她一眼:谁怕他?
雷蕾笑嘻嘻:你当然不怕,跑得这么快。
那树林里埋伏了九个高手,我当然要跑,如花觉得理所当然,略提高声音,但我也不是怕上官秋月,跟他斗了三年还活着的人,除了何太平他们,也就剩我如花,我若愿意,普天下的人谁都别想找到我,只不过我怕那样太无趣罢了。
他们要追杀你,你还不跑?
这是何太平的地盘,就凭他们那点轻功,要在这些守卫眼皮底下混进镇,还难得很。
说完,如花再次点了她的xué,扛着她狂奔进镇,从守卫头顶无声掠过,恍若鬼影,果然无一人发觉。
回到客栈,从窗户窜入房间,如花将她丢到chuáng上,神情轻松似丢了个包袱:总算把你好好送回来了,可再不关我的事。想了想,又矮身往chuáng前蹲下,挑衅地看她:其实你叫也没用,萧白知道又如何?我也不怕他们。
雷蕾狠狠瞪他。
怪不得没跟萧白住一起,必是嫌你长得丑,没兴致,如花总算报了被嘲笑的仇,幸灾乐祸,起身,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萧夫人,后会有期!
人影如轻烟一般掠出窗外。
雷蕾磨牙,突然无比想念上官秋月,变态哥哥总算做对了一件事,这种家伙就该被弄去做人偶做标本.
第二日马车上,公子一路都保持沉默,诸如你喜欢我是不是真的这类话,严谨自律的萧白公子是不好意思主动问出口的,于是他更加郁闷。雷蕾却没留意,昨夜被点xué后,她竟迷迷糊糊一觉睡到了大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