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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这回吭声了丹青暗腹黑——却忘了想这个回答意味着什么。思绪跳跃地被另一个疑问吸引去,不怕死地拍拍腰间按着的láng爪,仰起头:还能问么?
你什么时候变那么多废话了?问。穆沙罗放开了她,重重在她身边躺下,想了想,又伸手把人捞进自己怀中按住,一把盖上刚才一顿折腾掀开的被子。
丹青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重重按在男人怀中,鼻子猛地一下撞在他硬的像铁块样的胸膛下,疼得泪眼纷飞。呲牙裂嘴继续发问:恩,既然是做了是吧。
恩。
那为什么只有我没穿衣服?
你穿得那么整齐?
恩?
好吧,这个问题不算,当我没问过。
不知道是前半夜被死命折腾了一下加噩梦弄得丹青是在是累了,还是丹青的接受抗压能力实在太qiáng。总之两人相拥沉默没多久,丹青又陷入沉沉睡眠当中。只记得睡之前曾模糊地想到过——那个嚣张兮兮地白若颜哪去了?
终于在日上三竿之时,丹青在君小三的摇晃中醒来。朦胧睁开眼,只见胖乎乎的小脸一脸笑意地凑在跟前。脸上生疼,因为君小三的胖爪毫不留情地拍打她的脸颊。
见她醒来,君小三笑容更加灿烂:丹姐姐,大懒猪。起来起来,主厅那忙得很,咱们去帮忙吧。
为什么忙。丹青迷迷糊糊起身,打了个呵欠。
没听见回答,丹青疑惑转头——发现小胖子凝重着脸盯着自己。
猛地想起自己身上只穿着昨日睡前抵死套上的挂兜,丹青死劲一拽chuáng单,对君小三爹娘的歉意顿时如同长江之làng,一波落下一波迭起。
尴尬地重重咳了下,对猛然回神的君小三报以自己认为最长辈式的宠溺微笑:小三儿先跟二娃子他们去帮忙,姐姐一会就过去找你。
闻言,君小三眼神古怪地看了她眼——还未等丹青多想,踮起脚戳了戳丹青的脖子:草莓。
草莓?什么草莓?
啊?啊!啊啊啊啊啊!
见丹青手忙脚乱地捂住脖子,被子却因为动作幅度往下滑了更多只是弱势地掩盖到胸口。于是便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从锁骨开始沿末至胸衣中暧昧的吻痕。
君小三愉快地眯眯眼,嘴角悄悄勾起。满意地转身准备离开,给身后的傻女人一个调整心情的时间。迈着蹦跶的步子,刚出房间,想想不对又探进身,对chuáng上坐着整理情绪的女人道:笨姐姐,今个儿是年三十儿了。
今个儿一大早开始,从伺候两位正主起身的下人们为起始,慕容山庄的下人就在相互转告一个消息——今个儿虽然是个喜庆的日子,但是大家做事都得悠着点。为什么?因为两主子不知为什么貌似从起chuáng就都不约而同地黑着脸。
没人知道,慕容恒昨夜按着平常的习惯准备摸去丹青的房间,走到房门口了发现里面一片漆黑寂静。慕容恒奇怪了——平时这个时候,就算丹青不在,也能见君小三个小屁孩点着蜡烛托着下巴乖乖做凳子上一晃一晃地乖乖等着。今天,怎么一个也不见?
整寻思着去哪找找,一转身,就看见哥哥背手一脸晦气无声无息地站在自己身后。
不用找了。慕容从珂没好气道。
慕容恒挑挑眉,示意他继续。
在穆沙罗房里。
慕容恒闻言身子一僵,随即提脚就要去要人。却被慕容从珂一把拦住:你去了有什么用?
丹青在那,你说我去不去?慕容恒一脸怒容。
慕容从珂无所谓笑了笑,慕容恒,你告诉我,你要的是哪个丹青。
慕容恒猛地听见哥哥这么若有所指地问,也觉得古怪,yīn沉了脸:慕容从珂,你什么意思?
你要的是当年哪个为你解‘金线’之苦的丹青,还是,那个属于‘白桐’的丹青?慕容从珂语落,满意地看见慕容恒陷入一脸沉思。接着道:我们以为她失忆了,其实不然。那根本就是两个人。不是失忆,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人。一个是你抱着歉意,曾经发誓去爱护的丹青;一个是起初将一切信任托付给扮作‘白桐’的你,却被你背叛的丹青。小恒,告诉我,你要的是谁?
哥。慕容恒瞬间颓废了下来,láng狈地牵了牵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你何必这样问,明明知道我做不出选择。
那你还有什么脸义正言辞地去见她。
慕容恒失语半晌,久久才慢慢问道:哥,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今天丹青忽然提起以前的事。慕容从珂叹息,无奈地闭上眼,掩盖住自己同样有些失措的心情。
她恢复记忆了?慕容恒眼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