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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动作吓了一跳,丹青差点将滚烫的茶水全部泼到身上,幸好旁边穆沙罗眼疾手快将她手中的茶杯接了过去。
还未来得及呵斥,耳边就响起蝶衣故作高深莫测的声音:恩~~你看这小脸圆润的还说没胖。左右摆弄了会,丹青见蝶衣眼里忽然闪过一丝兴奋,顿时眼皮一跳。
不仅变胖,连皮肤都变好了噢哇~~蝶衣尽管挺了个大肚子,还是无比灵活地趴在丹青耳边,神秘兮兮道:丹青,月事有没有正常啊?
拜托这个音量全桌都听见了一边的绯红嘴角抽搐。
其他三位雄性生物眉头都未动地专心品茶观梁,眼观鼻鼻观心,非礼勿听。
丹青心虚地gān笑两声:有有正常啊!最后一个啊字音调高到诡异。
不过接受信息的是蝶衣,再明显的破绽她都可以忽略,还硬要摆出一副考究的样子,苦恼地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皱眉思考:奇怪啊,变丰满啊皮肤变好啊胃口变差啊什么的这种事情难道不是怀孕的人才会有的么?
太阳xué突突地跳,丹青不自觉地挪了挪椅子往穆沙罗那边靠了靠——蝶衣这个一根筋的有时候真的是很难搞
虚虚胖而已,最近肠胃出了问题,用膳时间没了规律,所以就胖了起来。恩,也因为这样啊胃口变得很差,于是只能吃些清淡的东西,没那么多油腻皮肤可能也会变好,对,就是这样。丹青又端起茶,一个劲地刮着茶碗子chuī茶叶末,噼里啪啦地给蝶衣胡乱解释,话一说完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巴掌——这是什么破烂借口啊!口胡!
啊,真的是这样吗?蝶衣松开了皱着的眉头,体贴地拍了拍丹青,那要记得去抓药噢,这样下去身体会越来越虚弱的!
噗咳咳咳绯红láng狈地找手绢
穆沙罗挑眉,淡然责怪蝶衣:喝那么急做什么,又没人和你争。
卫子卿早在蝶衣开口那一刻开始就选择不在状态地游神。
苍怀面无表情——其实他是真的没听懂。
蝶衣,亲爱的,对不起啊(扭头)丹青内心复杂地望着一脸真诚地关心望着自己,双眼忽闪忽闪的蝶衣,无比内疚。
正当大家百感jiāo集手忙脚乱之时,蝶衣挺了挺腰,手抚了下圆滚滚的肚子,咦了一声。
怎怎么了丹青见蝶衣忽然变了脸色,赶忙问。
蝶衣朝着丹青比哭还难看地笑了笑,转过脸扯了扯卫子卿的衣袖:卫子猪,你这个庸医。
卫子卿莫名其妙地瞥了眼蝶衣,以为她又到了抽疯时间,谁知道后者额间开始冒出虚寒,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哆嗦着卷了卷身子。
怎么了?卫子卿紧张的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扶着蝶衣。
好像要生了哦蝶衣还略有心情地挤挤眼,不忘记排挤卫子卿,你昨个儿还信誓旦旦地说是过两天来着
卫子卿当然没有反驳。
因为前面的五个字已经把他震得智商为零——事实证明一切的计划无论演戏策划多少遍,在变化的面前都是纸老虎。
蝶衣的这句话显然对其他人的杀伤力也不小。
一桌子人包括穆沙罗在内,谁也没马上反应过来该怎么办,傻兮兮地呆坐在桌边,十道目光直she蝶衣的高高隆起的肚子。
只有丹青脑海勉qiáng里还在飘dàng着那么一个想法——刚刚那声咦算什么?有谁能在要生了的时候咦个出来给她看看?!!
好想掀桌!!
蝶衣!你究竟是什么地方蹦跶出来的生物——总之,肯定不是人,是吧?!
叫人啊!蝶衣估计也是疼得不行了没心情再开玩笑,用力抽了抽卫子卿,光瞪着我有个什么屁用?!孩子能给你瞪出来么?!
哦哦!!叫人叫人!!叫叫谁啊?
接生婆啊!!吴妈不就在咱们隔壁房么?蝶衣没好气,要不是不方便估计她早就伸脚踹了——孕妇的脾气果然都是bào躁的。
卫子卿离开的时候那情势几乎可以用夺门而出来形容
苍怀眼疾手快,一把捞过蝶衣放置在大厅的躺椅上——接生婆和大夫都没来,一时间谁也不敢乱动她。
蝶衣脸一阵白过一阵,到后后面几乎没有一丝血色。汗顺着圆润的脸庞往下滴答,两边发鬓帖在脸上,贝齿死死地咬下下唇眼看就要破了皮,双眼紧闭看似在极力忍受着旁人所不能理解的痛楚。
丹青在旁边看着,除了心疼之外,忽然生出一种英雄惜英雄的悲壮感——这就是自己几个月后将要面临的东西么?
于是背着门口的方向后退两步,却被穆沙罗一把捉住扣住手腕,低沉道:哪儿去?
找药
这时候你找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