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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事可以让仆人去做,更不用赚钱养家,晓彤存在在这个家里的意义还有什么?
越想越觉得不踏实,晓彤甩甩头,把思绪甩开,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小睡一下。
带着离家的不安定,伴随着马车的颠簸,晓彤陷入梦境
飞机即将升空,请诸位乘客系好安全带。飞机即将升空,请诸位乘客系好安全带
广播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催促着,虽然早在上飞机的时候就系好了安全带,还是不由得再检查了一遍。
看着空姐们走动着检查乘客们的状况,叹了口气,望向狭小的机窗外部。
马上,自己就要离开生长的国家,去到另一个陌生的国家了,跟家人离别的伤感已经在候机的时候消磨殆尽,对于美国的好奇也在踏上飞机的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心里留下的只是空dòng。
空落落的,什么也不想想
飞机开始在跑道上起跑,面无表情地看着景物越来越快地在眼前晃过,觉得有点好笑。从来没有离开过家,连住校都没有过,一直、一直跟在父母身边,被当作大小姐娇生惯养,有什么事情,只要跟父母说,就可以轻松地解决。但是没想到,第一次离家,就直接飞去了大洋彼岸,去了另一个半球。
今后会怎么样呢?只能靠自己了吧?即使有家里的经济支援,但是除了钱以外,家里的人什么都给不了了。
自己真的能够在美国活下去吗?不由得,有点想笑。
不会做饭,不愿意收拾屋子,不会规划自己的生活,一出事第一个就是想让父母解决,甚至连托福考试都只是勉勉qiángqiáng过关,差一点当掉,这样的自己真的头脑发热,就这样出国了?
不知道未来有什么,什么也抓不住的感觉,真是差劲透了
一直,没有把自己要出国的事情告诉朋友们,被骂不够意思的确是自找的,但是真正的原因,是连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真的能够出去。
直到手里拿着签证官给的小条之后,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真的要出去了啊
最难受的,是跟胖子说的时候,不敢去见他,只是通过电话告诉了他这个消息。
胖子沉默,随后问什么时候的机票。
八月份,就在一个月之后。
我知道了。胖子只是这样说,便挂了电话。
再打过去,却发现他已经关机了。
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哭,于是就哭了。自己把自己关在屋里哭,谁也不知道。
多长时间没有哭过了呢?早就忘记了,就连刚才在机场与父母告别,也是笑着的。害怕他们担心,于是只能笑着,笑着安慰眼圈泛红的妈妈。
很没良心吧?其实,心里最记挂的,是胖子。爸爸妈妈是永远的爸爸妈妈,而胖子,还能继续成为朋友吗?
从那次电话到到达机场,都没有再与胖子有任何联系,只是在登机的那一刻,接到了胖子的短信,一路顺风。
还能够继续做朋友吗?
地面在远离,汽车,房子,渐渐地变小,第一次坐飞机,突然想起了小时候自己做的飞天的梦。从空中看下去,其实,生活的城市也不过是像小孩子过家家的玩具,渺小的可怕。
飞机颠簸着上升,摇摇晃晃之间,闭上眼睛。
什么也不去想,即使未来再渺茫,既然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就只能这样走下去了
摇晃突然停住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坐起身,晓彤模糊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天上飞,看着地面的景物像是玩具一样的纤细渺小。梦里的自己心情沉重,就像是现在的自己
外面人声鼎沸,很是热闹,伸手撩起帘子,晓彤看向窗外,正好对上自己相公的眼睛。
今天就在这个地方落脚吧?相公对晓彤笑笑。
好点点头,晓彤下了车,和相公一起走进面前的客栈。
客栈很gān净,订了房,放下行李,相公便叫了小二让他准备食物。
下楼来到饭桌边,晓彤略微扫了一眼周围的情况,就不由地有点害怕。几张桌子,都满满地坐着拿着武器的人,有剑有刀,还有很多晓彤叫不出名字来的兵器。
拉了拉相公的衣袖,晓彤用担忧的眼神看了看他,却并未看出相公有异色。
没关系,他们都是江湖人,江湖与朝廷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不用担心。笑着安慰晓彤,莫怀渊带着从容地笑容,姿势优雅地拿起了碗筷。
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江湖人到这个小镇gān什么啊?疑惑地拿起筷子,晓彤的视线仍旧惊疑不定地在周围徘徊。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这些人并非面带厉色,想来也不是会找麻烦的。看着晓彤的神情,莫怀渊笑着揶揄,‘从来没见过这么多江湖人’说得就好像你见过所谓的江湖人一样。
厄晓彤立即词穷,只能恨恨得瞪了莫怀渊一眼,低下头去专心吃饭。江湖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