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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新的大容量注she器被取了出来。
慕容惟用注she器把玻璃器皿里的混合液吸到针筒里时,张季还以为他们要重复灌肠。
慕容惟看出他的猜想,轻声说,不是灌肠。
张季狠狠颤了一下,莫翼去抓他的脚踝,被他缩开了。
莫翼笑起来,阿季,现在不听话,下场会更惨。
被后绑着手的张季根本无处可逃,莫翼不一会就抓到他的脚踝,象最开始一样用皮套绑在chuáng栏上。
很快,两只脚踝都被绑住了。
张季被迫躺在chuáng上,仰面朝上,赤luǒ的大腿完全打开。
莫翼过去坐到chuáng上,扶起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坐起来,从后面抱着他。
插入尿道口的软管另一端,被慕容惟拿在手上。
张季看见慕容惟把注she器对准软管的入口,骤然瞪大乌黑的眼睛,拼命往后缩。
但只是徒劳无功。
绑住脚踝的皮套并没有弹性,身后,莫翼象一堵墙似的抱着他。
希望不会太难受。慕容惟的声音也不太镇定。
注she器和尿道专用的软管是配套的,两者很顺畅的契合在一起,慕容惟打开塑料开关,rǔ白色的混合液被缓缓压入软管。
张季一个劲地挣扎,在莫翼怀里乱动。
你的膀胱里会装满我和慕容的jīng液,这是我对你那个小花招的轻微惩罚。莫翼低头,唇刚好触到张季冰冷的耳垂,阿季,我早就提醒过,不要在我面前耍你的小聪明。
液体进去体内了。
张季象被热油烫到一样抽动。
rǔ白的男性jīng华,和rǔ白的牛奶掺和在一起,被逆向注入膀胱,这个认知在jīng神上qiáng烈侵蚀着他。
不可能被男人污染的器官,正遭受着毫无人性的nüè待般的侵犯。
越来越多的液体注入,张季觉得自己体内某个地方正被yín邪的硫酸似的东西腐蚀着。
当注入量越来越大,产生饱涨的极待排泄感时,仿佛不仅膀胱,而是所有的内脏都被注入了男人们的污秽欲望。
这比被qiángbào或者轮bào更令人无法忍受。
放开我!我不要!不!不要
肉体和jīng神的双重bào力让备受折磨的小shòu彻底崩溃。
剧烈的哭叫无效后,张季采取莫翼和慕容惟最期待的方式,啜泣着求饶。
不要不要我错了,饶了我吧,阿翼,求求你
对于张季破碎般的哀求,莫翼并不怎么得意。
冷漠地看了张季一眼,莫翼低沉地问,肯求饶了?
呜饶了我,我不敢了张季气若游丝地吐出字来。
不饶。简单,明快地拒绝。
男人的笑容残忍而无情,无动于衷地说,阿季,我太清楚你的个性,不见棺材不落泪,现在就饶了你,修理得不彻底,以后你就还有胆子和我耍花招。今天,一定要做全套。
听见莫翼的话,张季猛然开始抽腿,chuáng栏被他扯得摇晃起来。
注入膀胱的液体越来越多,寻常人膀胱储积量较高的在三百毫升左右,注she器内的混合液却至少有八百毫升,虽然还没有完全注空,不过目前进入的已经超出他可以忍受的范围。
单纯的痛楚或者可以承受,但如此可怕地压迫体内器官的液体里面混合了男人的jīng液,张季被这种邪恶的凌rǔ折磨得全然分崩离析。
体内越来越涨,快要爆炸了。
张季蓦然哭叫起来,慕容!慕容!你行行好
正低头注入的慕容惟手抖了一下。
他抬起头,看着张季痛苦到扭曲的脸,倔qiáng和骄傲dàng然无存,乌黑湿润的眼睛里满是哀求,宛如一只正被恶人们慢慢凌迟剥皮的无辜羚羊。
复杂地凝视了张季一眼,慕容惟低声说,阿季,好好记住这次教训,以后才不会再乱来。我也是为你好。
继续按压注she器。
当最后一滴都被挤进软管后,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颤抖。
张季相当痛苦,一直不停地啜泣着求饶,阿翼,阿翼,我错了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
涨到随时会爆炸的膀胱已经将近到达临界点,他觉得自己在被什么可怕地侵入,象邪恶的藤蔓迅速蔓延到五脏六腑,把他体内每一个器官都缠绕腐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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