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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和你玩?安棱不再用恶作剧般的语气和他胡扯,认真的看着他,你看看我的眼睛,乐澄,我在和你玩?
乐澄不肯看他的眼睛。
指尖隔着内裤,在未苏醒的器官上熟练地打圈圈。
乐澄从喉间逸出低低的呻吟,把安棱完全给逗乐了。
我就说嘛,你功能也很正常的,这么多天不弄,怎么可能不想要?安棱一边调笑,一边隔着纯黑的三角内裤,力度适中地抓着里面的小东西一下一下捏,让它站起来。
乐澄忍不住嗯了长长一声,满脸恼怒的尴尬,你小子明天买好棺材等着,我嗯最后走调的音沾满情色的暧昧。
最后的覆盖也被扯开了。
指腹和器官的肌肤,做了最亲密的接触。
安棱饶有兴致地描绘已经挺立起来的男物的形状,低笑着,乐澄,仔细看一下,你的东西模样长得还不错嘛。嗯,就是不够我的粗。
我呸。
狠狠吐出两个字,接下来要说的话,都被安棱可恶的指尖动作bī回了喉咙。
不留情的揉捏让乐澄闭上眼,微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
只这么一个简单动作,原本轮廓高傲,充满阳刚味的俊脸,蓦然蒙上一层妖艳yín靡。
安棱忍不住抓住机会,一边继续把玩,一边伏下身,和身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接吻。
不要咬我哦,不然捏断你的子孙根。
威胁之后,才把舌头探进去。
张嘴陶醉般呼吸的乐澄,连牙关都不需要撬。
他不一会就抓到了乐澄软滑的舌头,舌尖和舌尖濡湿的触碰,对方好像犹豫了一会,但很快就破罐子破摔似的,为追逐进一步的快感,和他半推半就地搅缠起来。
安棱大出意外,惊喜地拼命吸吮翻搅着,把这么多年练就的吻技都用上了。
乐澄被他吻得只能喘气。
几乎窒息的吻告一段落,乐澄软软躺在地毯上,累坏的猫一样眯着眼睛,低声叮嘱,安棱,玩玩就好,不要来真的。
鬼话!安棱贪婪地在他脖子上乱亲,问他,什么是玩玩?什么才是真的?你给个界限?
指尖下的东西越来越硬了。
安棱又爱又恨,控制不住地用指甲狠狠刮敏感的表皮。
乐澄吃疼地皱眉,你混蛋!
想不想she?安棱高高在上地问。
乐澄悻悻哼一声,你等着。
我问你想不想she。
问话者又伏下身,把唇贴在乐澄挺直的鼻梁上,不可思议地亲昵,嗯?到底想不想?
被他抓在手上的硬挺又涨了一圈,涨得发疼。
顶端巍颤颤渗出透明的眼泪,在不断搓捏的手掌摩擦中,发出叫人脸红的黏湿声音。
想不想?不想的话,我就停止哦。安棱狡猾地抽开手。
正沉浸在被讨好乐趣中的下体,猛然空dàngdàng地被人抛弃般的难受。
乐澄从第一次懂性爱这回事到今天,还从没试过这种滋味。
哪一次不是他把别人弄得死去活来?
安棱,你个混蛋!等我起来,看我不打断你的狗爪子!
安棱笑得很快活,大声点,把慕容和阿翼都叫过来啊。喂,要不要打开房门让你叫?
你放开我的手。
放开你,让你自慰啊?
对!乐澄猛然睁开眼睛,瞪头顶可恶的漂亮脸蛋,呼哧呼哧喘粗气。似乎知道这样对解决目前的窘况无益,他很快又把眼睛闭上了,索性使唤该死的企图qiángbào犯,喂,快点做下去。
安棱死皮赖脸地笑着问,做什么?
侍候我she啊,温柔点。
呸!你还点菜了啊。趁机讨价还价,那怎么埋单?你让我上,我就帮你弄。
找死啊你。
到底肯不肯?安棱又开始吻他。
这次肆无忌惮,得到允许一样的乱吻乱咬。
乐澄忍不住又一阵轻声呻吟。
肯不肯?
不肯!
那我不gān!安棱qiáng硬地回了一句,可指尖又开始动作了,加大力度,桃花眼瞅着乐澄的表情,象狐狸琢磨着怎么把兔子吃到嘴一样用尽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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